Ｒain－Ｓword《新出發》

想要中間很閃後面很悲的妳可以點　：ＤＤＤＤＤＤ

給某個人。
某隻兔子。
其實是羊咩咩。咩－－

我還記得，
第一次看見妳，妳的臉好兇，說話也是。
害我覺得「這學妹怎麼這樣啊」
跟妳說了之後妳就一直辯解，真是的…
要改改給人的第一印象嘛。

我還記得，
迎新那天一團糟，
妳跟另一個傢伙卻頗可愛的安慰生氣的我
然後突然開始熟了。

我還記得，
迎新後我們好像是約好要傳條吧？
但看到妳的條之後，我思考了一陣子
得出「字≠人」的結論。哈哈，
不要揍我喔　：Ｐ

我還記得，看到條的形狀我覺得好可愛，
牛奶瓶耶，怎麼這麼歡樂？
我就只會千篇一律折條法，最普遍的那種。
還有一包糖果綜合包，看起來好歡樂，
旁邊的傢伙們看了好想把它搶走，
我說這是我學妹送的哼哼。
我有一點點得意吧，更多的是高興
因為就算妳對妳每個學姊都這樣
可是感覺好用心。

我還記得，
過沒多久的某個假日我就把妳扯出門，
大概是覺得妳好好笑又太良善吧？也很可愛
還一直覺得學姊扯學妹出門好奇怪，
但妳說沒關係，還記得那時候的笑。
我們就在新店線上挑了一個地方下車
噢，公館似乎自此之後變成基地了

我還記得，
在公館的公園還有魚游來游去的時候，
那個晚上我對妳說了很多自己的事情。
對剛認識沒多久的學妹說這些事情，
好像比把學妹扯出門還詭異，我說。
妳卻說沒關係，還是笑笑的

我還記得，
後來我開始要拖妳去二孝，
妳怕生怕生地說學妹去好奇怪
然後我就開始洗腦妳說不會不會
似乎從這時候開始就很喜歡跟妳在一起了
總覺得我跟妳比跟誰都要好
應該是，這樣吧。

我還記得，
開學沒多久，跑去建中打紅樓盃
我拿了超級大爛牌，還被心理戰術攻擊
打了一副宇宙大爛局，死得很慘，心情很糟
問妳要不要陪我去買學姊禮物，妳說想回家
老實說是有雪上加霜的感覺，
又老實說，好吧是有一些在生妳的氣
但為什麼會？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有資格生氣？
儘管後來妳說其實是在開玩笑，是有要陪我去
害我覺得自己像大笨蛋，唉，那天感覺頗對不起妳
總感覺我們像是朋友而不像學姊學妹。
反正我一直都沒那個樣子，妳知道的

我還記得，
之後我就很喜歡看到妳，或許是因為
看到了就很開心吧！
這一點直到現在還是沒有變，只是摻雜了一些
其他的情感。
妳是懂的，我想。

我還記得，
我給妳妳的生日本子那一天。
雖然離妳的生日還有兩天的樣子，可是我早就畫好了，
看妳的臉臭臭心情也不好，就在夜晚的二誠裡給了妳
記得那時候沒有保全，所以晚上自由亂跑跑
那天的後來妳就笑了，說很開心，很喜歡那個本本。
說起來那是我做過真的最囉哩叭唆的一本（會不會被打）
其實現在我已經忘了裡面每一頁寫了些什麼，因為很多
不過我還記得妳那天的笑，
也還記得我寫的當時、好認真的心情。

我還記得，
我說我很喜歡兔子，很喜歡那隻被國文老師叫插頭怪的兔子，
牠還沒開始流行時我就喜歡牠了，結果後來好多人跟我搶。
唉。或許是因為在妳耳邊碎碎念太久，
聖誕節的時候，妳居然送了一隻包得像吉祥物的兔子給我。
特大號ＳＩＺＥ　：Ｄ。
好喜歡好喜歡牠，還幫牠裝了一堆奇怪的附件連口罩都有：Ｄ
那幾天就跟阿喬的一起放在教室後面當吉祥物二兔組。
最後牠變成我的睡覺好夥伴，好好抱卻常怕把牠壓扁。
妳送的好大我送的好小，是戒指（笑）
不習慣的妳就不戴了，害我覺得有點難過，不過妳有收好，
那就好。

我還記得，
後來有一次我把妳拖去淡水，兩個人在晚上的淡水跑來跑去，
雖然店似乎因為不是假日而沒有什麼開，
不過妳瘋狂的在夾娃娃機的店那邊跑來跑去
後來還苦著張臉說沒有零錢了，都好浪費。
第一次是有夾到啦，妳把那隻狗狗給了我，
後來又夾了一次，這樣妳也有了一隻。
去買吃的時候，還跟老闆娘高興的炫耀，
身為學姊的我在旁邊覺得妳這傢伙真是可愛。
快要回家的時候，我也忘了為什麼？
但我是躺在妳腿上，然後妳餵我吃好鹹的薯條，
我似乎早就踩在那條似有似無的界線上，
只是，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那個時候。

我還記得，
寒假的時候，我們一直講電話，
不過我老家的訊號很差，害我每次都要蹲在門口，
其實看起來頗像流浪漢，幸好妳什麼都看不到。
妳說趕快把妳打包一起帶去台中，因為台北好無聊
但後來好像玩大富翁什麼的玩得很開心，
唉，我才無聊呢。
有籃球場但是風好大，其實投不了球，唉唉唉。
有時候開始會想著妳在做什麼呢？
總想著應該是關心學妹，不過，心底隱約知道不是
那為什麼要這麼在意？那時候的我還是不知道。

我還記得，
噢，其實我不太記得是從什麼時候，
我跟某個還頗有擔當（？）的傢伙開始傳條，
過沒多久之後她就開始瘋狂的提示（？？）我，
翻出我不太想面對的感情，在她也糾結的那個時候
我一直說服自己不是那樣的。
但還是不敵那傢伙曖昧不清的言語攻擊。
所以我輸了。輸給海尼根跟那傢伙。
現在回頭想想，如果我贏了，就好了。

我還記得，
時序似乎一下子跳到了三月底，我的生日
老實說心情因為某些事情跟人很不好。
那天聽妳說妳熬夜做了些什麼事，所以跑去找妳，
竟然拿到一個微妙的板子跟一盒寫了字的黑盒子。
板子上面是用紙黏出來的我，看起來頗有勞作的感覺
雖然我一直都沒對這個板子發表意見，
所以妳後來某次抱怨了一下……可是，
這用膝蓋看也看得出來做很久，所以，其實我很感動
做這些事情會是妳的例行公事嗎？妳的心意總是這麼滿
滿到我沒有話可以去感謝，所以也就只剩下感謝

那天晚一點，我硬是要妳們陪我去唱歌，
就是那個害我輸了的傢伙還有妳，
現在變得很男人的周某那時候就很ＭＡＮ的帶了飲料
噢妳知道的。
後來妳們終於到了，結果卻不唱歌耶怎麼回事？
真是太令人害怕了。後來我跟周某開始喝飲料
卻在一半消失，原因是那個服務生真的很該死的大嬸
回來後帶那傢伙去坐車，其實我已經有點茫了
在那先前我半哭不哭地對她說為什麼這麼近卻摸不到
本來很難過的，不過看到妳認真看著螢幕（？）的臉
我卻突然笑了出來。唉，噗哈哈。

所以我就說我很會藉飲料裝瘋，是不是
又或許是俗話說的酒會壯膽，所以和周某說掰後
我開始跟妳說些有的沒的，直到公車站，等著公車
我一直問妳懂不懂，但其實我要妳懂什麼啊？
我什麼都還沒說啊。結果，妳說…好像懂吧。這樣的。
妳坐上公車後，我走沒多久，大概是突然鬆了口氣
竟然坐在路邊就打了電話給妳，說了好久，
終於把想說的說出來了，我記得我好像在哭？
小時候不管拔牙打針都不會哭，長大了卻很愛哭
大概是反動吧？
後來我就打給了回到基隆的那傢伙，她說我好衝動
我卻覺得，如果不這麼衝動的出口…
或許一輩子都不會說出口？
不過事實似乎證明，不要衝動比較好。
那是我這輩子哭得最慘的生日。

我還記得，
後來我們傳了Ｎ封簡訊，我生日隔天講了兩個鐘頭的電話
大概裡面有一個鐘頭我們都在語焉不詳吧。
簡訊裡妳總說想要我快樂一些，那些字其實頗像包著糖的利刃。
然後買了副耳機給妳，但其實那接在ＳＥ手機上很長
後來到妳家看到正常的短耳機問妳為什麼不用？
妳說因為我叫妳要用那耳機啊，我傻了傻。
在那段不上不下的時期裡，還是常約妳出去，或是留校。
然後我常幹一些笨事，我想妳還記得吧？
像是在妳耳邊說我最喜歡妳，然後很笨地跑進教室
或是叫妳背對我我才能說話之類的…結果無論何時都一樣
妳都會偷轉回來。真是說不聽。

結果我在畢旅的時候，卻半顆腦是妳。
就算妳不傳簡訊給我我也會傳吧，哪可能關機呢我想
只是訊號差啊…尤其是在妳打了四個為什麼以後。
唉＝＿＝　就連在營火晚會也注意著手機有沒有什麼簡訊
我一定是走火入魔了。

我還記得，
畢旅第二天晚上我們喝了好多飲料，
喝一喝我打給妳，呼嚕嚕地對妳說她們說如果沒追到妳，
那我以後就不能喝飲料了，所以為了我著想就讓我追到嘛。
妳聽了似乎好氣又好笑，叫我趕快去睡覺。
我是睡著了，在快速喝下三公升的飲料後，是說也吐得半死
唉唷。
然後在海生館還是什麼地方買了小海豹給妳
只是看在它頗可愛而且還可以當枕頭的份上買的
真是貴到不行，這樣坑學生的錢他們也真好意思。

我還記得，
有一個假日，我和妳又到了公館，
在那個地方，妳好像說累了，我說，那我的腳給妳躺囉？
妳真的躺了，卻害我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真是的。
其實有一點想要親妳的衝動，不過…這種衝動是不能成真的
我一直想著，然後，沒有成真。
唉。

我還記得，
過沒幾天，我在漫畫店很沒學生樣的看我的小說，簡訊來了
扯了一些和平常一樣的話題之後，妳突然說要去醫院，
害我嚇了一大跳，趕忙問妳怎麼了，妳卻耍我，真是…
所以難得生氣的回了妳簡訊，妳說了好多好多對不起…
然後，突然問我現在是不是還很喜歡妳，還會胃痛嗎？
其實這個驚嚇程度更大，害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只好跟妳亂扯。其實我覺得妳那天真的發燒了吧？
那天好像是禮拜四？
妳說禮拜一留校的時候要跟我問答大會
真是嚇死我了。妳到底想幹嘛啊？我這樣想著
心裡有些期待，卻又不敢，只好趕快繼續看小說。

我還記得，
中間妳一直問我要不要陪妳去中山的合唱成發，
而我在想到底要不要答應，如果星期一搞得很僵，
那星期五是要怎麼去啊？呃，而且合唱成發實在…
害我一邊跟妳傳拖時間簡訊，一邊煩惱了好久，
但後來還是決定跟妳去了。
好像完全沒辦法拒絕，不管什麼方面來說都是。
妳好高興地說我是大好人，我都覺得我被發卡了。
＝３＝

我還記得，
那天禮拜一，其實我頗累的，在Ｋ中裡又空氣始終不流通
看了一下書，紙條就跳牆過來了。噢！
妳說，如果在一起，但只能到暑假，也就是算起來只有兩個月
我說為什麼？妳說，因為我高三了要念書啊。
可是，這樣很不合理吧，哪有人說放就放的，又不是機器。
後來，我對妳說，如果只有兩個月那我寧願不要，
因為這樣會更難過的。而且，我想我放不開。

我還記得，
又在傳簡訊了。
於是，晚上，妳在簡訊裡答應了我，我高興得想尖叫，
但還好沒有，不然鄰居一定會報警。
不過呢，好笑的是常被亂停話的我隔天就停話了，
害妳還又問我為什麼不回妳簡訊？一副好著急的樣子
只好趕快去找妳說明一下，唉唷，我不是故意的嘛
似乎就是那天，中午在走廊上，我一直叫妳說嘛說嘛，
妳露出了有些為難的神色，還是害羞啊？其實我不太知道
噢，不過妳是說了…好吧我害羞了，所以趕快回教室。

我還記得，
一開始講話還頗正常的，簡訊上好像有一點點生硬，
因為是一開始吧，只是打個親愛的都覺得噢噢真是害羞
哪像後來，真的是，根本是自己口中的笨蛋情侶吧。
開始晚上都把妳抓出門，亂晃亂逛留校什麼的都好，
只要能跟妳在一起，就很開心，覺得幸福。
雖然中間有一些讓妳有壓力的事情跟人，但妳都說沒關係
是真的很心疼妳，因為我身旁不會有這些事情的存在
現在回頭想想，有一天，妳在公館的公園，晚上
妳說某某人說如果妳跟我在一起就要揍爆妳，
其實我很討厭聽這種話，所以臉很臭的說那妳就不要被揍爆
但是，會不會其實妳是想要我摟摟妳，安慰妳，
給妳一些安定的力量呢？
事情過了太久，我想妳或許忘了吧？

我還記得，
去中山那天，我們有點驚恐，噢，都沒有黃黃的人！
聽了一下下就落跑了，真是對不起，不過…唉唷。
呃，肚子餓了嘛。

我還記得，
一天晚上在大球那裡，我們兩個白癡的哭哭哭，真是糟糕。
妳的梗是因為我一直說要去拐學妹，妳覺得自己很不重要
讓我都想掌自己嘴了。可是怎麼可能嘛，
還沒出現的學妹怎麼可能會比妳還要重要啊？笨蛋。
和好和好，我要偷親妳：）

我還記得，
公館真可怕，它大概佔據了我至今人生裡一半的回憶，
這一半的回憶裡，又有一半是妳。
好像是有一次跑進了台大，晚上很涼爽，噹啦啦好舒服
在妳身邊，我們又聊著有的沒的，只是這樣就好開心
一定是因為在妳身邊…嗯。
我一直想耍小計謀叫妳閉眼睛，卻都沒有得逞，
結果…按捺不住衝動，就親上去了（ＸＰ）
妳嚇了一大跳，其實我也嚇了一大跳。唉唷。
我抱著妳，感覺妳軟軟的好好抱，頭髮香香的，噢噢，
因為很舒服就抱得很緊，對不起噢。
妳開始掰手指算起日子，說我們怎麼這麼快就親親了呢，
而我好像是覺得這樣的妳好可愛，所以又親了一下。

要走出去時，好像突然想到Ｈ１Ｎ１什麼的，
我一臉驚恐的對妳說，什麼，口對口傳染！
結果妳哇啊啊的打了我之後就跑開了。唉唷。
牽著妳的手，真的、真的好開心。

我還記得，
因為妳會流手汗，所以很介意牽手這件事。
但我卻很喜歡跟妳牽著手啊，因為我不在意。
…當然妳不喜歡的話是另當別論就是…

我還記得，
後來發生了好多事情，我們就在兩棟樓間跑來跑去，
大部分好像都是我在耍任性，現在還是很謝謝妳這樣的包容
像是晚上留校的時候其實都沒在讀書這樣。
然後…好吧其實我頗有獸性的（嗚）…
記得有一陣子，妳身上不知道為什麼都有游泳過的味道，
好像是洗髮精的關係吧？是說我已經習慣了嘛。
喜歡抱著妳的感覺，妳一點都不重啊，我說真的。

我還記得，
噢，其實我不記得，是從哪次開始，
似乎是從我搭上了＿７的那次開始，那天，
我說想陪妳回家，因為也還早，然後才知道，原來，
每次要妳留下來看書陪我，晚上妳都得自己走過好長一段
又沒什麼人、也不是很亮，要我自己也不喜歡走吧
而且，感覺妳就很容易被拐走　：（
後來就常想陪妳回家，可是似乎都太晚，但這樣，
就又更不放心，卻又想妳陪我，陷入這種白癡循環……
有一天換妳陪我坐＿２回家了，想一想…
雖然要多花兩趟車錢，可是這樣就在妳家前面下車了
我這樣想，雖然真正的理由是想多和妳在一起
即便只是這樣一點點的時間也好
我很自私吧，大概。
唉唷，我幫妳投零錢嘛Ｏ＿Ｑ。

我還記得，
那陣子成發好多，那天，先是跑去找妳，
然後就去了＿＿成發。我說那中間的追公車，我大概…
呃，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吧＝＿＝
真是要我翻幾個白眼才夠啊，妳真是好運過頭了。
成發看一看，對前面的人很沒禮貌的偷親了妳。對不起－－
落跑後，我們走走走到星巴克去，噢噢。
妳突然說妳想聽音樂卻沒戴耳機，我就把我的耳機抓出來。
還真是嚇死我了。
妳竟然聽一聽就哭了是怎麼回事。妳說是因為我的耳機很溫暖，
妳覺得很感動，所以哭了。幹嘛亂哭！
真的是想要一掌打下去，不過會捨不得，所以算了。
後來知道所有的原因之後，卻想緊緊抱住妳亂親一把。
結果要去西門，卻因為某人說「她知道路」但繞了好大一圈喔？
算了算了，繞圈也沒關係。
反正是在妳身邊。

我還記得，
那天晚上我們幾乎算是吵架了。只是我被刺得很痛而已。
這大概叫做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吧。我也有錯其實。
是說妳的說法也太保守了一點，哪個年代的人啊？
那個祕密我不會說出去的（爆）
大概因為我們兩個哭的方式都是默默掉淚，哪知道，
我無意間小推了妳一下，妳的眼淚竟然噗嚕嚕嚕掉了出來。
嚇得我都捨不得不抱妳了。雖然心臟是噗嚕嚕嚕在滴血啦。
妳說不要推開妳，別因為這樣而推開妳。
我說我再也不會了。那天晚上我們說了好久的電話，又哭了。
隔天早上妳來找我，眼睛腫得跟什麼一樣，我又想打自己了。
我對話語很敏感，但我想如果遲鈍一點不就好了嗎。
所以，我說我再也不會推開妳。
但是，現在……
……妳推開了我。

我還記得，
有一次好像我又被亂停話，不知道我們說了什麼，
在學校，妳竟然把手機拿給了我。我說這樣別人找不到妳啊，
妳卻說，不是我打的又沒有關係。害我傻了。
忘了哪天，妳把手機放在家裡關機，我找不到妳，
隔天妳說，因為我沒辦法打給妳，所以不帶手機也沒差。
嘿，妳知道嗎。我覺得好甜好暖。
連上課都忍不住笑了，還好國文老師沒發現。

我還記得，
五月二十號。：）。
噓？
好吧，其實是沒什麼好噓的：Ｐ

我還記得，
有次好像到了星九克要買一送一的最後一天，
公館的星九克排了好多人，我們討論了一下決定留下吧，
我就上去找位子，結果上面的椅子什麼好多換了，
害我覺得唉真差。最後在一張小桌子上面克難看看書，
不過大部分時間在傳便條，真是對不起喔…
但最後我覺得還頗好玩的，沙發空了我們兩個黏上去，
開始拍奇怪的照片：Ｐ，但到現在我都沒拿到耶。算啦。
其實總想留妳更晚些，但是不行，晚回家好危險妳娘也不准
所以好喜歡抱妳。
呃，其實這個所以沒有連接的意思。

我還記得，
園遊會那天，我耍白目打破了燈管（真的頗要命）
妳找不到我，電話過來我說我在醫院，妳啊？了一聲
我說我沒什麼，其實是真的覺得沒什麼，
雖然那個慈濟的醫生真的讓我覺得是可以再兩光一點。
回到學校，一直不想讓妳走，不過是園遊會所以…
我知道妳兩邊都掛念著，不過那天我受了傷嘛，任性一點
妳兩邊跑來跑去還真是辛苦了　：（
知道妳擔心啊。所以說沒什麼。而且真的沒什麼嘛。
為什麼我要在教室裡面對牆跳投呢。
唉，白癡死了。
是說那天妳一直被稱讚好正好正，是不是屁股又要翹起來了？

我還記得，
妳傳簡訊來跟我說，妳跟某個孩子說了我們的事。
我一邊有點高興，一邊又有點煩惱，因為朋友發生過不好的事。
後來看到了那小學妹，真的跟她的班級一樣良善，頗可愛的
妳說，這樣就可以跟她偷偷說我壞話了。真是沒良心耶。
下一句卻讓我心頭緊了一下。
「有人可以說我就可以放心的黏妳了，相親相愛：Ｄ」
我想到前沒多久妳才說妳覺得妳越來越黏我了，我卻覺得很好，
但想想，以前其實我不喜歡的，那為什麼我現在卻？
後來發現，是我在黏妳嘛。

我還記得，
六月二十（←這真的記得頗清楚＝＿＝）
但快要期末考了，我問妳要不要到四號公園那陪我念書，
雖然要很早起就是了。妳居然說好，我還頗受寵若驚：Ｄ
噢，我跟何金在等接駁車，妳有點小遲到，但這個遲到…
真的還超級小，嘖嘖，結果我發瘋就招了小黃過去，
畢竟周某幫忙佔位我也不想給她添麻煩嘛。
但或許妳在身邊我的集中力真的就會下降５０％，
一直跟妳耍脾氣，妳卻也還是那樣包容的只是在我身邊。
晚上我就鬧了更大的脾氣。但是…
我想妳後來是懂了。或是沒有？我現在還是不知道。

我還記得，
那兩塊小木塊，我拿著好燙好臭（汗）的筆燒燒燒，
有夠臭，真的，可是我憋氣用心慢慢慢慢畫過去，慢慢的
那兩塊根本是我的傑作，拿去打分數一定高空飄過
被人家說倒過來像多摩君的兔兔還在妳的書桌上嗎？
我希望它們被掛在某些地方，變成有用的東西而不只是木塊
像是以前掛在妳的錢包上那樣。

我還記得，
就要到暑假了，妳啪啪啪跑過來拿走我的補習課表，
然後我開始盤算要一直跟妳到處亂走。
雖然一個準高三這樣很白目，但該念的總是會念。
後來，我們就這樣兩邊互相跑來跑去，大熱天的真辛苦妳了。

我還記得，
暑假剛開始沒多久我們互相亂跑，其實都是妳比較辛苦，
誰叫我家附近沒有ＭＸＳ，只好要妳走走走　：（
而且妳好像還真的比較喜歡Ｍ叔叔，真是的　：３
某天我跟妳跑到了妳家附近的小圖書館，還被裡面的阿姨罵，
噢噢！吃個午餐而已嘛唉。
然後移到了自修室，對面的好像是要考指考的學姊，頗可怕的。
妳跟我一直寫紙條，真不專心呢。哇哈。
我印象最深刻也很難忘記的大概是我出去講電話，
回來看到紙上寫了「為什麼妳只是出去一下我就想妳了：（」
又看到妳那張無辜的臉，真的很想馬上抱住妳。
那天好像也做了頗多不良的事情……呵呵，結果都在玩。
那時候的我們好甜好幸福。
彷彿夢境一般。

我還記得，
後來就跑去妳家亂妳，感覺只要在妳身邊什麼都不做也好，
不過不行，所以我還是多少有看書啦…　：Ｐ
但最喜歡的還是躺妳的床（好軟ˋｗˊ）然後抱著妳。
喜歡把手臂當妳的枕頭，我想我的蝴蝶袖也夠大這樣。
有時候妳很喜歡親我的臉，雖然我會躲，但其實是喜歡的嘛。
然後做些什麼、說些什麼，平平淡淡的，卻好幸福。
打這些，到現在我用了幾次幸福呢，我沒能算，
但，是真的幸福。

我還記得，
有點像交換日記又不太像的那個本子，
期末考結束那天，妳陪我去西門，回家的路上拿給了我。
看一看，卻得下車了。回家之後就馬上翻開了。
每個字句都好甜蜜，無論是妳的還是我的。
拿回去寫了，其中有幾個日子，我們像是吵架，但其實，
我想我們從沒真吵過架，大部分時間都是妳包容我。
妳明明是學妹的。我們總是為對方保留了很多話語。
或許這是妳的個性，或許我是因為不想傷害妳，因為我捨不得。
但現在想想，這樣好嗎？
習慣自己思考的妳，就這樣離開我了，雖然我不想放手。
如果我們說了的話呢？
如果，不要那麼晚的話。

我還記得，
七月二十一，我是大白癡。
因為二十號要上課又要補習，所以沒能出去，於是，
二十一號的晚上我們跑到了士林夜市。好久好久沒去了。 
妳大白癡坐了那麼多趟捷運，殺時間也不是這樣用的啊。
變色片整個就被妳擔心死了，但其實眼睛真的頗不舒服。
我很聰明的在捷運站換下來，不然到底要被妳念多久啊。
說起來我到底為什麼要那麼白癡開那個玩笑？
唉。
在妳給了我暖暖的卡片、給了我好可愛好可愛的羊以後。
咩咩咩。哇嗚真是超可愛的！
雖然很多人在看了牠的魔鬼氈之後都覺得牠是飛羊ＸＤ
那個白癡玩笑真的真的對不起。讓妳後來都生氣生氣。
我掰了一堆理由想讓玩笑真實點，但有的太真實，是不是，
妳就動搖了啊…可是那都不是真的嘛。真的不是真的（…）
後來看了妳像是日記的那本，掉淚的發現，原來，
我是被信任。
後來回家時，我在公車上呼呼大睡，我記得我睡得很醜＝＿＝
我們一個先上課一個先逛了西門町，真虧妳都醒著，
不然大概會坐到終點站吧。
羊羊真好抱。

我還記得，
過沒幾天後，我突然想去找妳，因為很想很想看見妳，
所以說妳補完習我去找妳，跟妳一起回家。
現在在想，是不是那天惹的禍，亦或是７２１，還是暑輔？
走在路上，妳突然說，我們很像是誤入歧途。
眼淚都要掉下來了，真的，只是我倔強不肯低頭。
其實我知道，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們過去就說好了。
只是，那時候妳仍笑著。
妳說，就當作這件事情沒發生過好不好？
我沒辦法。
到福中找何金說完後，我還是難過得想酒精中毒。
後來，我們談了談，我知道妳的想法變了，妳說的。
但我總不懂妳的想法是什麼，只是那麼單純的歧路嗎？
如果是，那會不會分開得太快？
妳說，我們還有很久可以走的，即使總有一天要分開。
妳不願意說。一直都不願意。妳的想法…什麼的。
所以我一直都不了解妳，那天，我是這麼說的。
晚些，妳說妳因為怕哭了就沒看完，後來要再看記錄已經消失
沒看到或許也好吧…是嗎？

只是，我總在想，
如果我不要開那個玩笑，如果我對妳更好些，
如果我能夠知道妳的想法，如果我當做那件事情沒發生，
那，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嗎？
我不知道。雖然想這個沒有意義，但我還是在想。
又雖然，如果是一個擁有時光機的人才能說的詞彙。

我還記得，
後來去圖書館時發生了好笑的事，雖然妳大小姐臉還是很臭。
那個白色衣服的女生真的很可愛，黑色的女生就算了。：Ｐ
但我到現在還是很想問她們，當時到底看著我們在笑什麼？
記得那天妳還有笑容。
帶我去坐車時似乎也還頗安好。
但…
這是不是我最後一次看見妳這樣笑了？

我還記得，
那天我難過得想上卻上不了學，又跑去妳家。
我像孩子一樣就把妳綁在身邊，即便妳家還有某同學。
妳知道，為什麼我想要抱著妳睡覺嗎？
因為，就算睡不太著，但安心的感覺總是讓我好很多。
只是抱著妳而已……
就能讓顫抖的情緒平復。
妳抱著我的時候也會覺得安心嗎？我不知道。
雖然妳寫牽著我的手走巷子、過馬路很好，如果是在一起，
就算一個人走巷子也會安心許多…
妳說我是妳的大娃娃，也想抱著我睡覺，很舒服。
我仍想要陪妳回家，牽著妳走過我自己走也會害怕的地方，
我仍想要抱著妳睡，睡著似乎就能夢到甜美的好夢。
只是…
這一切的一切，也許，是妳一時的…錯覺吧。

我還記得，
後來幾次找妳出來，妳的態度真的轉變得讓我幾近崩潰，
真的，已經到了崩潰的地步了。
我以為是小問題，卻有如地基被掏空一樣的搖搖欲墜。
我不想相信想法變了會讓感情也跟著變，甚至……
連關係都變得可怕，像是龜裂了一大片的空虛。
妳不願意我抱妳，也不願意讓我牽妳的手。
甚至，那天，過去的耐心也消失殆盡，妳轉身就走。
我嚇到了，儘管很想嘲笑這樣做的自己，
但我還是追了過去…對不起…

過去，妳說妳一看到我就會覺得開心，妳說特特說對了。
現在，或許已經不是了吧，儘管我仍然依舊。
似乎就連在一起都令妳感到厭煩。
我很痛苦。很難過，幾近窒息。
不是沒想過分開。因為那確實會對現在的我們都好。
但我真的不想放手，只因為妳太好…
雖然我說過的。
雖然我說過……
……我說過，如果真有那天，我會放手……
對不起…

我還記得，
八月二十號。
我笑得勉強，妳甚至……笑不出來。
聽著妳說電話和對我說話幾乎判若兩人，其實，
心臟很痛。
我想不顧一切的大哭，但至今，沒有。
那盒拼圖是八月初做的，拼圖說，我們會更好的。
而經過二十天，妳不想要了。
拼圖跟卡片，就像是過去的妳和現在的妳在對我說話。
我想那天我潰堤了，
怎麼都停不下來。
華興念不下書，只好回到家附近，在網咖混了兩個小時。
和學姊在那兩個小時內拉近的距離，或許比在學校的兩年多
學姊說，要長跑很難，我說，我根本像在衝刺，
所以現在就到了終點。
然後，妳說妳哭了，而我在那時仍然心疼，妳知道嗎？
即使我很痛，還是會捨不得。
我到底吃了妳的什麼符＼（－＿－；）
我想我那時是有些不顧一切了，就是想要妳留在我身邊。
每句打的都是真的。
但終究沒能留妳太久。

我還記得，
那天晚上我們通電話時，說真的，感覺很久沒聽到妳那樣的聲音了
我差點又哭了，覺得或許能夠繼續下去。
但並沒有。是吧。
昨天，八月二十四，本來是想念書的，但沒辦法。
為什麼會對我這麼不耐煩，我做錯了什麼嗎？
眼淚很該死的又來了，其實我不想哭的，它卻自己掉下來了。
硬是跟著妳到妳家，讓妳鬆口氣的是家裡沒人。
因為眼淚停不下來，所以我一直擦，眼睛都痛了。
妳卻只願意拍我的背，連擁抱也不願意。
似乎從這一刻我才真的願意面對，妳真的變了，連妳都不知為何的
我緊抱著妳哭了，念著一些無意義的話語，不想要妳離開
妳說，做朋友比較好。
一直這麼說著，一直鋸著我不強壯的心臟
妳說，妳還是能抱我，也能陪我，像過去那樣。
大概我說再多次妳也不能理解，儘管只是關係改變，
那一切的一切就都回不去，也不一樣了，對我而言。
妳真的還想要嗎？那塊烙著我們兩個名字的木頭。我真的不知道
後來，妳給我看了那小小的本子，厚厚的，妳寫了一半。
看著，又哭了。對不起，我停不下來。
心臟的血液像是被掏空了。只剩下淚水可以打壓。
我還是會幫妳拭去淚水，儘管我哭得比妳還慘。
但這些淚水，沒辦法，打動妳一絲一毫。

上作文課我昏睡了。
中午到晚上什麼都沒吃，卻不餓。
買了可樂代酒。
謝謝陪我的人。真的。
我知道這是暫時的，理智上知道，但我卻覺得它會永遠繼續下去
晚上我又無理取鬧的打給妳，邊哭邊說。
是啊…我到底企求什麼？
其實也就只是溫暖和安心，還有我想抓住的幸福吧。
但是，最後我什麼都沒有。
電話裡妳是心軟了嗎？妳說，那就當成…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我平靜了。然後覺得自己真是糟糕得無以復加。
但那封好長的簡訊又一刀劈死了我。
卻哭不出來了。
因為真正的痛是哭不出來的。
我想。

可妳真的會像以前一樣陪我嗎？我的擁抱會像過去一樣單純嗎？
我不知道，我害怕去想這些事情。
如果，親吻只是「暫時」不行，那是不是表示我能夠等待？
或許，那只是妳的語病，或者不想讓我太難過，但是…
就讓我苟延殘喘吧。是不是？

某個跟我一聊如故的人說，
當感覺淡了，比什麼都還要可怕。變得彷彿比陌生人還要不如。
我笑了笑，但哭不出來。
或許妳是這樣吧，或許是……我想。
因為妳說，妳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所以，是吧。

我或許說過，我最討厭等待了。
現在，我卻想要等妳能夠回心轉意。
雖然，我想是不可能了。
但妳改變我太多，所以……
我會等妳的。
直到我忘記之前。

那個兔子現在看到牠就睡不著，真難過。
牠曾經是我抱了就能安穩睡著的保眠符，每天晚上都親親牠。
現在抱著牠，就像把石頭壓在自己心上一樣。沉重得我喘不過氣
但就算再痛、流再多淚、就快要窒息，我還是沒辦法不抱著牠睡
我已經習慣了。從那個聖誕節到現在。
習慣了……

＜…想起妳懷裡的顫抖　彷彿那麼害怕失去我
　但到最後我什麼都沒有　當妳離開的時候…＞

　　　蔡健雅 - 當你離開的時候

...　2009/08/25  AM11:30-PM04:19

０８２６

或許妳仍是在為我著想吧，為什麼這麼善良呢…
今天在學校跟妳跑來跑去大半天，眼看著兩台紅色的綠二跑走
我卻不覺得怎麼樣（在看到連續三班左線來外加下大雨之前…OTL）
因為，妳好了一些，在我眼裡看來…
在摩斯妳笑得頗開心，雖然我覺得我很壞一直笑妳（＝＿＝；）。
我一直想說又不敢說，其中一點是我覺得自己一直反覆很討厭
就像星期一我大概跟周某反覆了兩次，我都快愧疚死了。
但我想說。所以，最後還是…沒用的用簡訊傳了。
回來的是讓我感到訝異又感到自己像是個白癡的簡訊。
原來，我誤會了嗎。
然後，妳又傳了兩封簡訊，好吧，都嚇死我了（－＿－；）
…回頭想想，或許我是習慣了吧，習慣那個說笑是天職的妳，
所以，儘管總是說難過、生氣都要告訴我，但我還是忘了這些，
有關於妳的這些…所以我這麼不能適應？我不知道…
但看了那些…我好多了。真的。
就像妳說的…順其自然吧……
就算我還是想念過去那個陪了我將近一年的、總笑著的妳，
但是…
只要現在妳能在我身邊，那，就好了…

０８２８

昨天發生了許多事情，心情很糟其實。
其中有一半是妳連在電話裡都日漸冷淡下來的口氣
些許讓人想嘆氣。然後跟何金在國中裡講了很久
聊一聊，我突然想，十幾年後我也會在這邊和誰聊天嗎？
然後，我突然想起了妳。
想起有一天我們坐在十字路的中央，我對妳又說了很多
再想一想，快開學了，是不是我就快要離開妳的人生了？
最近我忽然害怕，如果真的連朋友都做不了了呢？
記得好久以前那封簡訊，妳問過我們以後還會像那時一樣好嗎
我說，就算妳不會我還是會，我想，我現在還是一樣吧

今天，跑去看書，似乎沒人的心情是好的，我被捏了Ｎ下。
六點跑去跟周某還有蔡大正喵吃串燒，周某還是一樣阿ＭＡＮ
只是她看到蔡大正喵後，說噢真不像我同學啊！哪來的大姊
我說，有什麼了不起，我已經連續兩個月覺得她不像我同學了
蔡大正喵一直瘋狂的怕木板地震動，總覺得二樓真選對了，耶！
我吃了三百多塊，吃完之後對自己的良心真過意不去
在串燒店瘋狂的大笑跟做蠢事，後面那對情侶好可愛但好不穩
咳我說的情侶不是普通的情侶噢（拖走）
所以到底誰的眼光需要在意
有點無奈的嗤笑自己的人生

討論起了咳咳某人，雖然她真的頗讓人喜歡，但卻也頗令人無奈
蔡大正喵看了一下包包，對皮革存疑以後就落跑回家了，掰掰～
我跟周某開始或許是指考前最後一次嗆河，又上橋去了
還是像瘋子一樣的大吼，但或許這是會封存在我們心中的青春
橋下的喝飲料，後來我哭得跟鬼一樣，周某很義氣真的
該說的我趁喝飲料的時候不要臉都說完了，現在就別了吧
三更半夜好對不起，對妳跟周某還有娘親
然後打給妳，我好像又哭著說了半個鐘頭，手機沒電了。
我很髒的抹著鼻涕跟眼淚，瞳孔裡搖晃著不穩的夜景，
看著都拉下漆黑鐵門的店家跟黑暗的街道，我低聲唱著歌，
只剩下車燈還在呼嘯著嘲諷我的狼狽與不堪。
我懷念的是無話不說…
相愛這一場，可能是為了…
我懷念的是一起做夢…
比愛人長久，不能牽的手按在心頭…
我懷念的是爭吵以後，還是想要愛妳的衝動…
回家以後我哭了第三次，彷彿這個月我哭完了整年的淚水
也好吧。接下來的一年，或許我就沒有眼淚能掉了
我好慘，但好痛快。

０８３０

今天是最後一次跟妳在那裏讀書吧，我想
不知為何的我有些難過，而妳看起來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很多死小鬼在店裡衝來衝去，害我差點去跟家長說：
「馬的是不能尊重一下其他顧客嗎，這群小鬼沒救啦！」
（我小時候真的不會這麼誇張好嗎靠北＝＿＝）
妳好像又回去了許多，我們笑了，雖然仍不甚自然
但很高興妳願意讓我牽妳的手，儘管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什麼
其實…心裡是不想再說什麼的，但嘴自動自發說了
牽手，中間有幾次很猶豫，其實我害怕被甩開，像那天那樣
但或許我仍然冀望。
兩個人笑笑笑，我的有８０％是真的，妳的呢？
一瞬間我覺得我們回到了以前。
我放掉了一班馬上就來的＿７＿，妳卻還是陪我等
妳問我為什麼，我說我只是想…站在這裡嘛。ˋ＿ˊ
妳都快氣死了。可是，還是陪我等。
很微妙，很好，然後……沒了。

"I really wanna start over again"

０９０１

我終於放手了，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緊抓著那麼久的人，對我而言那麼好那麼好的人
我居然放手了，真是不可思議，真的
但重重踢了幾下桌子，跑下樓以後，吐了以後
又狂奔了以後，我竟然覺得，就這麼放手吧
對誰都沒好處，這樣拖著的話

我不難過嗎？我很難過，說真的，嗯
但也就是這樣了吧，因為，妳不愛我了
我不懂討厭跟喜歡妳都說還好是為了不讓我難過還是為了什麼
但至少我知道妳很想脫離我們兩個的關係
想到讓我覺得就這麼剝離吧無妨了
只是，不管說了幾次我仍然還是覺得很不甘心
我輸給了一些人、一些妳的朋友，輸給了一件制服
輸給了那些妳不認識我不認識的陌生人的眼光，
即便他們根本對我們沒什麼意見
還輸給了一個老實說我真的那麼討厭的人
我輸了，真是徹徹底底，徹底到我覺得悲哀難耐
第一次覺得自己付出的東西一點價值都沒有
妳不是沒有付出過，妳不是沒有對我好，反過來，妳對我很好
但這更讓我覺得悲哀
我仍然覺得不值得，不值得的痛徹心扉
我不知道妳是不是為了這件事輾轉過幾次
愛也不是被拿來衡量的東西
但，我還是想任性的問妳，妳愛過我嗎？
我會默默的等妳，其他的，就隨便吧，順其自然的

所以就這樣吧
就這樣吧
該說的我都說過也說完了，該流的淚也沒了
就這樣吧。
儘管我仍如此愛妳。

 －－－－－－－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