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只是想要寫來糾結跟芭樂一下的喜劇...是喜劇吧XD!
名字看得出來完全是亂取(好啦我承認我不知道該叫什麼)
順便TEST自己到底能唬爛到什麼鬼程度的文章...所以不確定會不會繼續下去
可是能確定的是現在我打得還滿歡愉的XDDD
...雖說如此其實我很認真= =+!
__季藍曲絃
魔法與劍都存在的這個世界,存在著獨尊的兩個職業──
一是魔導師、一是商人。
「小曲。」
正當女孩的眼睛直盯著書,旁邊一個輕輕柔柔的聲音傳來,女孩皺了皺眉,但並沒有理會,不只沒有抬頭,更連一聲都不吭。
「……小曲?」
旁邊的人又喊了女孩一次,這次女孩翻了個白眼,抬起頭來:「就叫妳別叫我小曲了!什麼小曲,我還小調咧!我有名有姓,我叫左曲,也請妳叫我左曲!」
「……對不起……」沿著女孩的視線往前,是一張帶著歉意的小臉和一頭又長又直還很柔順的黑髮,白白嫩嫩的,眼眶卻含著淚,一副下一秒就會潰堤的樣子。
看著那張可憐兮兮的小臉,一臉兇神惡煞大吼自己叫左曲的女孩,表情也不自覺的軟化了下來。闔起書,她又翻了個白眼,像是很無力一樣地吐了口氣,然後開口:「……唔,欸,好啦,幹嘛用那張臉看我啊……叫我做什麼?」
黑髮女孩的表情稍稍明亮了起來。
「以後請喊我小絃,可以嗎?」甜甜的微笑。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無奈的側臉。
「那,我可以坐在妳旁邊嗎?」期待的表情。
「我的天,妳很囉唆耶……喂!妳不要我一兇妳就含淚啊!這是大小姐我平常的態度耶!喂!」
1)
「左大人,這邊請。」
微微頷首,黑色皮鞋因著高雅的步行姿態而毫無聲響,一頭像是繪畫中才會出現的、只及肩卻飛揚跋扈的金髮微微搖晃,金髮主人的一雙藍眸沉澱得好似深海般的沉靜,單純地只看著正前方領路的侍者。
黑色西裝外套內的是同樣黑色的襯衫,襯衫上服貼的領帶則是鮮紅色的。這兩種看起來極度對比的顏色,反而讓這人看來有種和表情不符的狂放氣質,就連手上戴著的手套也和普通手套不同,鮮豔的紅甚至讓人覺得手套才剛染上血般的顏料。
「右大人,您也請。」
「謝謝。」
溫柔而如銀鈴般悅耳的聲音,讓那名侍者不禁露出了笑容。
大部分分至左邊的瀏海,很剛好地沒有擋住那雙看來純粹無邪卻又十分深邃的黑瞳,而那白淨無瑕的臉上,紅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不過也無不及的微笑,與其瞳眸一般漆黑的直順長髮輕盈地飄動著,散發出某種花朵的淡淡香味。
粉紅色高跟鞋如同聲音一般輕柔地踏在迎接貴賓所用的紅色厚絨上,淡黃色小洋裝外則套著與高跟鞋同色的短擺外套,與走在此人前方的人比起來,洋溢著輕鬆明亮的氣息,稍微中和了前方的嚴肅。
這兩名氣勢壓過在場所有眾人、只能以高貴形容之的存在所處的場所,是一條四方牆壁皆為純白、只有地上鋪設著紅色厚絨地毯的長廊,地毯之外的兩旁,站立著為數眾多的侍者,無一例外地均折著四十五度角的姿勢。
「真是條尊貴的長廊。」
藍眸掃視著白牆上每走二十步左右就會出現一次的名畫,嘴裡吐出諷刺的話語。聽見這話的領路侍者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直接回話。
「如您所見,此處全是贗品,都是少爺一時眼誤買回的次等品。」侍者以低沉的語音穩重地說道。「正因如此,少爺需要您一般第一流的鑑賞家,為少爺鑑識這一次或許是雷貝特家史上最大的交易。」
「我的本職可是個商人。」藍眸繼續掃視著白牆。
所謂第一流的鑑賞家,需要的不只是大量閱讀史物資料和鑑定真、偽物的差別,天生的眼力和判斷力也是一項重點。
「真是非常抱歉。但我無法停下腳步謝罪,請容我將您們帶到會客室之後再向兩位行賠禮。」侍者說道。「雷貝特家真的十分需要如同左曲大人以及右絃大人一般的優秀鑑賞家,否則,若是少爺又一時眼誤……」
聽見這話,粉紅色的高跟鞋停了一下。「呵呵,對主人的賓客說這種話好嗎?」
「那就麻煩右絃大人當作沒有聽到了。」
「好,我會保密的。」
有點輕鬆又不失莊重的玩笑結束,一扇木製的深褐色大門便出現在三人面前。侍者先向門鞠了個躬才以雙手推開大門,並向後方二人彎腰行禮,做出了「請」的手勢。
「啊,是左曲小姐跟右絃小姐吧?」
擁有一頭短短咖啡色頭髮的青年從看起來柔軟無比的暗紅色沙發上起身,深深一鞠躬後才走向前迎接二人。綠色眼睛毫不掩飾地轉繞著好奇。
「在下左曲,您好。」
面部輪廓像是個少女,穿著打扮卻又十分成熟且男性化的女性朝青年伸出了手,並自我介紹。紅色手套和黑色手套相觸的瞬間,青年愣了愣。
真的,面前的人就是左曲啊。
輕輕抽開手掌,穿著和手套十分不搭的古中國樣式唐裝的青年,轉向另一名飄逸著一頭長髮的女性。「而這位想必是右絃小姐了。」
「我是,您好,初次見面。」
溫暖甜美得就像要將人融掉的笑容──這麼說一點都不為過──綻放在臉上,讓眼角餘光瞄到這一幕的左曲微微皺了皺眉。
青年同樣朝右絃伸出了手,正當右絃沒有戴上任何物品的細嫩手掌要碰觸到青年手套的瞬間,左曲開口說了句話:「唐裝,也是贗品。這樣式太明顯是仿作,若穿唐裝純粹是您的興趣,也請避開這種怎麼看都會被稱為偽物的衣物。」
真是低級的眼光,左曲在心中忍不住想著,完全無視於青年的尷尬眼光。青年將要和右絃握上的手也因此而收回,轉為帶著歉意的點頭。
「果然是左家當家。」真心的讚嘆著,青年拱手行禮。但是,禮節和身上衣物都是古中國式,看外貌卻是個確確實實的西方人民,不免有些奇怪。「這件衣物的確是特地仿古中國唐朝某一時期的某件衣物而作,事實上,我買不到這件衣服,卻又十分喜歡,因此只得仿作一件了。」
「喔?」左曲一直都沒怎麼變過的一直線聲調終於稍微升高了些,雖然言談之中嗅聞不到左曲對此事有興趣的味道,但左曲後方的右絃卻笑了起來。於是左曲瞪了右絃一眼。
「艾薩斯家將這件衣服視為傳家之寶!噢,天哪,無論我出多高價,甚至想用全部財產換那一件衣服,他們都不肯!」青年忽然激動了起來,而後過了幾秒馬上回復正常。「真是抱歉,剛才失禮了。」
「不會。」左曲微微勾起嘴角。「鑑定工作可以開始,若是可能,雖然左家不是不列顛的子民,但我仍想趕在下午茶會開始前返家。」
「這是當然!請!」
青年用力地點了點頭,隨即帶領左曲及右絃進入另一間房間。
「……」
橫展在狹長房間之中的是一捲已被鋪開在桌上的華麗大幅刺繡,色彩以紅與金為主,龍鳳雲風生然其上,繡工一眼看來精緻無比,若說此件繡品是以一人之手完成,想來不會有多少人相信。
「古中國的明初繡品……漢龍華鳳圖。」右絃低聲說道。這幅圖在世人之間知者甚稀,因為這是過去江南某一名心儀皇帝卻未能入宮的女子,窮盡一生時間和金錢細細縫繡而成,而當她已年華老去,又將這繡品輾轉千折送入皇宮時,她所傾心的「那名男子」卻已經逝去。「金水流銀萬千針,怎奈得者無緣見……」
真是令人心折。右絃每次想到這個故事,都覺得無論這是個杜撰的故事還是個真實的故事,這件繡品都已經不能只被稱之為「繡品」了。那應該是種思念和戀慕昇華到極致的集合體,無名卻是美麗無比。
「嗯……很不錯。」和右絃一樣清楚此物典故的左曲,看著這件龐大到需要行走數步才能從中央到盡頭的繡品,從左到右掃視了一次,卻一步未動。
左曲笑了笑。
「以一件偽製品來說很不錯了,只是縫製的線太新又太粗,車工也不夠緊緻,這是可惜之處。但是,連這種地方也看不出來,您的眼光需要更多磨練。」
右絃則是收起從頭到尾都掛在臉上的笑容。
「雷貝特先生,請您向賣家取消交易吧。」
真是令人不快。左曲想著,坐上早已備好的馬車。
「別為了這種事情生氣,那是別人的事情啊。」姿態優雅地端坐車上,平坦的大道沒給馬車幾分過度晃蕩的機會,右絃手上的紅茶輕微波動,飄散著淡雅茶香。
「我可是個商人……!」和右絃不同,方才在他人面前冷傲高貴且優雅的姿態已經蕩然無存,一副氣呼呼樣子的的左曲將仍有些燙手的紅茶一飲而盡,接著沒形象的瞪大眼睛且露出痛苦的表情,將茶吞下肚後才吐出舌頭「散熱」。「還有,那什麼爛長廊啊!全掛著偽畫沒半幅真的!還讓我走那麼久,可惡的傢伙!」
從頭到尾沒看到半項真品的左曲怒火上升。
「別氣了,喏。」右絃忍著笑,遞了杯冰水給左曲。
說起左曲,這個國家大概只有一半的人知道,但一旦說起左家商御,全世界就無人不知也無人不曉了。不過,左曲並非泛泛之輩,以十四歲的年紀接下早已享譽盛名的左家商御,在兩年後的現在,突破了原本已經飽和的交易市場,擴展出更大的天地,經營手腕令商界眾人不可思議。
至於右絃,則是此國軍事及魔法師世家的唯一傳人,同時也是自此家族開始發展以來天賦最強大的一人。智商奇高且閱書無數,說得誇張一點,就快要通達世間萬物了,談吐和舉止不只有後天培訓的優雅更帶有天生的氣勢。她受到這國家皇帝以及民眾的欣賞和敬重,因此也創了這個國家最年輕就成為皇帝輔佐官的記錄──十三歲。
而這兩人的關係,說得簡單明瞭些即是青梅竹馬,但如果要說得清楚,則是有些奇妙的未婚夫妻──
是未婚夫妻沒錯。
左曲接過冰水一口氣喝了下去。「不行,我一定要不著痕跡的搞垮他,不然至少也要讓他出現一次資金危機,否則我會氣死!」
「何必這樣呢?我扔個任務給他不就好了?」身為皇帝輔佐官,雖然此官職含右絃在內共有二人擔任,但擁有的權力大概等同於過去古中國的丞相所擁有的,要說是能夠呼風喚雨大概也不為過。
「才不要!我要親手讓他跌到谷底,爬不爬得回來就看他的造化了。」左曲哼了一聲。「他的產業全是上一代堆疊的,他根本沒做過什麼事,只愛看古董,偏偏又看不出個名堂,真是白癡。嗚哇──氣死我了!」
左曲氣得連臉頰都鼓了起來。右絃見狀則是拍了拍左曲的頭,笑著拿過空了的水杯再裝滿冰水,然後再度遞給左曲。
「作人別太絕,伯父這麼說過啊。況且人家也沒有惹到妳嘛。」右絃好聲好氣地安撫著左曲。
「……我也沒有要做很絕啊!」沉默了會兒,左曲反駁道:「我只是想要先把他家的木材市場打斷一陣子,然後找一隻小間諜進去放點風聲,還有,他有好幾個重要林場都在我家山上,我愛把山下大門關起來可是我的事。其他的想到再說。」
「這樣好嗎?」雖然覺得左曲想要動的手腳已經夠小了,右絃仍笑著問道。
「這麼簡單的事情他如果沒辦法處理,那乾脆別幹了去住山裡。」左曲露出不屑的表情撇撇嘴。「沒人害過他那才慘吧!哼,每天都有人要害我呢!」
聞言,右絃只是笑笑,也不再說話,悠閒地啜著自己手上這杯剩下微溫的紅茶,看向窗外的市井景象。
左曲跟著沉默了下來,然後看向右絃靜得如同一幅畫的側臉。
真是跟自己差太多了。她想。
這樣的自己怎麼會跟她相安無事地相處了那麼久呢?……雖然也不算全然相安無事,但現在還能同坐在同一輛馬車上真是有些不可思議。畢竟以自己的脾氣,能夠包容的人真的不多。左曲默默地喝光了手中的冰水。
沒被右絃用雷劈成焦炭或是用火燒成乾屍大概是她上輩子燒了不少好香。每次只要跟右絃出門而右絃不說話的時候,左曲就會自顧自地東想西想。
──譬如說她們現在對彼此的身分。其實也就是老人家吃飽太閒指著自己媳婦的肚子說生下來就要結為連理,但完全沒有注意到生下來同性別的可能性,所以連如果是同性就做兄弟或是姐妹的但書也沒有,而且連真的生下來以後都沒想要改變約定。
自己的爺爺奶奶真是有夠亂七八糟的,儘管讓左家商御開始從普通連鎖店家迅速飛升為全國企業甚至將產業擴及到國外的正是那一代,可對於這種約定倒是不精明到了一種極致。不過也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覺得怎樣都不要緊……吧。
左曲忍不住想要打滾,以宣洩自己在右絃身邊時的常發性焦慮。左曲是沒有看中意的對象,因此覺得什麼發展都無所謂,假使直到了約定的那一天都沒有什麼變動,她也能夠接受這樣的安排,因為她本來就不討厭右絃。但右絃可就不同了,她傾心於某個年輕有為的將軍,即便兩人不常見面因此她對那名將軍了解不深亦同。
左曲看向右絃,右絃已將茶杯放下,雙眼闔上地倚在窗台旁,似乎睡著了。左曲稍稍湊過去一些,然後輕輕地抱住她,把頭抵在她的肩上。因為熟知右絃睡著了就沒什麼知覺的習性,所以左曲抱得光明正大。
過了五秒鐘。
「……小左,幹嘛突然偷抱我?」小小的笑聲連同此話傳入左曲耳裡,讓左曲嚇了一跳。
「我說,小絃,妳不是睡著了嗎……」
「才沒有呢。」
左曲沉默了會兒。「……只是想抱人嘛,妳又不是不認識我。」
「是、是,我們還認識了十六年呢!」聽著右絃的這番話,左曲只是持續著將頭抵在右絃肩上的動作,沒有再說什麼。
這個人怎麼會這麼溫暖呢?她總如此想著。
她不討厭右絃。
而對她來說,不討厭就是喜歡。
雖然這樣說有些不負責任,不過對於裡面看起來就是唬爛的地方請不要太認真(死)
譬如說某件繡品之類的...(爆)
另外就是...欸同樣有錯請指正,沒錯請不要對唬爛太喜瑞而斯XDDDDD
謝啦X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