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老實說這篇我不知道算不算踏到十八X的範圍(死)
但應該是沒有=_=!可是我覺得15X有?
事實上這篇有些亂七八糟ORZ
包含了我最近對這兩個傢伙的見解。然後大小姐整個糟糕掉了(喂)
這篇是在看了某張剎那圖之後衍生出來的產物XD
本來我想把整篇外加結局寫得很虐很糟糕很可怕很變態(不對)
可是最後還是忍不住……
我就是沒辦法對這兩個傢伙下毒手啊(掩面)
想要圖的我可以給網址(炸)
那麼下文請謹慎、審慎的考慮後(????)再慢用。
教育___
--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的原因為何,不明白想要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也不清楚--
我對她抱持的究竟是什麼感情。
是習慣嗎?習慣她無時無刻出現在身周的影子。是依賴嗎?依賴那每當我遇到危險總是會伸出的、纖細卻有力的手。是……喜歡嗎?
……喜歡那、只對我露出的燦爛笑臉。
積蓄壓縮在心底的感情,隨著每日的逐漸增加,就快要滿溢而出--
……或許,我只是……
想要獨佔她而已。
「大小姐,我……」
妳罕見的咬著下唇,皺著眉頭低頭看我。在人都已經走光的放學後,妳身後的窗外,透入了漂亮的橘黃色,很美麗的背景。
「怎麼了?小剎?」
我仍坐在座位上。平常應該很快就收好東西回宿舍去的,今天卻慢了。手上拿著國文課本,我等待著妳的問題。
想問什麼呢?
……還是,想說什麼?
「我對……」妳終於開口了,卻又止住。為什麼呢?接著換了個表情,妳再度開口:「不,沒事的……啊,對了,明日菜同學的生日……」
「啊,明日菜的生日啊。」我笑著,然後抿起嘴唇,低頭想了想:「嗯--小剎想要買東西給明日菜、慶祝明日菜的生日嗎?」
「啊、嗯,是啊!」妳愣了一下,接著露出有如鬆了口氣般的微笑,然後點了點頭。「明日菜同學幫了我很多呢!所以……想要為她慶祝生日,我們一起去買禮物……可以嗎?大小姐?」
妳已經可以自然的露出笑容了。在那之後、到此之前,妳都還不會笑的。但已經可以了,是嗎……
不再是只為了我……就算面對他人也能笑得自然……
這麼想著,就覺得既開心又苦澀。
--真不像我。不像我啊,不像那個、很多事情都無所謂的我……我應該只要開心就好,開心妳終於不再是那個彷彿已經將情感「拋棄」的保鑣,開心妳……終於不再和我保持遙遠的距離。
可是,卻很苦澀。
因為妳已經不再只屬於我。
多麼自私的想法……我卻沒有辦法阻止自己這麼想下去。
「現在要去嗎?」強壓住想要起身對妳大喊的想法,我只是歪著頭問道,然後把國文課本收到書包裡去,接著將書包關上。「現在的話,我應該不行喔……」
事實上不是不行,而是不想。--欸,在想什麼呢……只是買明日菜的禮物啊……
「這樣嗎……」妳露出了明顯失望的表情,卻很快又調整成沒有關係的樣子。好厲害啊,我想。「那,大小姐什麼時候有空呢?」
「咦……小剎那麼想跟我出去啊?」我不小心笑了出來。妳還是一樣可愛。
「欸咦!?不、不是這樣的!」話說到一半,妳好像發覺了什麼,接著摀住嘴巴用力地搖搖頭。「呃!也不是這樣!那個、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感覺都快要哭出來了呢。我哈哈笑著站起身來,背起書包。「好啦、好啦,我知道小剎不是那個意思。小剎也可以自己去買禮物了啊,我很期待明日菜的生日那天,能夠看到小剎自己挑的禮物呢。」
「……咦……?」妳微張雙唇,呆著看了我好一會兒。
「大、大小姐妳取笑我……!」
紅著臉露出羞赧的表情對我小聲嚷道,這樣的妳我好喜歡。
--所以,想要據為己有。
「喂?……嗯嗯……涅吉,你跟小剎一起去買禮物喔……嗯,好,你現在要去依文家啊?嗯……小剎要過來?明日菜呢?……也要去?嗯。早點回來喔!」
掛下電話,木乃香解下身上的圍裙。看看時鐘,如果真照涅吉電話裡所說的,那麼剎那也該到了。果不其然,木乃香剛把圍裙掛好,門口就傳來門鈴聲。
木乃香走到玄關開了門,看見的是提著兩袋東西的剎那。
「小剎,快點進來吧。」木乃香笑著,自剎那手上拿過那兩袋東西。剎那的神情看起來有些疲憊。但仍是喊了聲大小姐當成招呼。
木乃香低頭往袋子裡看。
一個用粉紅色的紙包裝起來了,看不出是什麼東西,大小看起來似乎是裝項鍊之類的東西。木乃香在心裡猜了一下之後,看向第二個袋子內部,是一大堆書,而且……是參考書。木乃香突然有一種衝動想要大笑,但她忍了下來,硬是沒有笑出來。
「小剎,這些參考書……是要給明日菜的嗎?當成禮物?妳挑的?」木乃香抿住嘴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用抖音問道。而在看見走上玄關的剎那呆呆地點頭的瞬間,木乃香終於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小、小剎,妳挑的禮物真是太棒了……!我可以、可以想像明日菜收到這個禮物時候的表情喔……!哇哈哈哈哈!」木乃香一邊大笑一邊往房裡走去,事實上她已經笑到想在地上打滾了。不過這樣未免太沒形象……雖然剎那可能是已經看過她最多失態的人了。
剎那連忙跟在木乃香身後,著急的問道:「大、大小姐,買參考書給明日菜同學,讓她功課變好,這樣不好嗎?大小姐?為什麼要笑?大小姐--?」
妳自己也很需要啊!木乃香這樣想,但是沒有說出來,因為她的嘴巴正忙著笑。
尤其在聽到剎那真的是一頭霧水的問句後,木乃香笑得更厲害了。
好不容易,木乃香止住笑,才趴在小桌上,看著從剛剛就正座且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剎那。原本只是再普通不過的看,卻不知不覺變成了凝視。感覺四周景物都變得模糊,視線有些迷茫,卻只有剎那是清晰的。
那個粉紅色包裝的禮物,是要送給誰的呢?如果不是送給自己的話、如果不是送給自己--木乃香感到心臟突然緊縮了一下。
「小剎……我問妳喔……」
為什麼會這樣呢?這是什麼感覺?
「是,大小姐?」
好想知道、很想知道。無論是問題的答案,或是自身為何會變化如此……只為了一句話、或是一個動作而產生這麼多的感覺……
「那個粉紅色的禮物……是要送給誰的?」
木乃香看見剎那瞬間紅了臉,然後支支吾吾起來。
「那、那個,是、嗯……不可以說……是秘密……」
--即使是秘密,但是,她想知道。
木乃香深吸了一口氣,有些暈眩,她咬著下唇。「小剎,我想知道……告訴我嘛?我不會跟別人說的啦。好不好?」
「咦……?」剎那愣了會兒,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而後,她還是搖了搖頭。「不行的……大小姐,對不起。」
--……----
木乃香突然間站起身來。
繞過了桌緣,她走到剎那的身後,站立。而剎那則是略微察覺不對勁,卻有一股莫名的壓力使她沒有轉身看木乃香,只是僵直著身體維持正座的姿態。
忽然,一個感覺起來跟手掌差不多大小,卻比手掌還要厚實的「物品」輕輕壓上剎那的背,而剎那原本就很僵硬的身體又更加僵硬了些。
……是腳掌?剎那愣然的想著。
剎那背後突然被那物品施加壓力,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的剎那上半身趴到了桌子上,臀部也因此稍微抬起了些。大小姐在玩?……還是……?剎那在心底想著,竟不自覺的覺得可怕。
剎那終於轉過頭去,看見的是異於平常、面無表情的木乃香,還有,剎那確定放在自己背上的「物品」,一定是腳掌。也就是說,現在木乃香是一腳踩在剎那的背上的。一邊疑惑著、一邊覺得恐懼,剎那開口的聲音竟在發抖:「大、大小姐……?」
沒有。從來沒有看過這樣子的木乃香。從以前至今,記憶中的木乃香似乎正在緩緩崩解。剎那身體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惡寒。
「小剎,妳聽過『調教』這種事情嗎?」
木乃香的表情變了,她微笑問道。
「……沒有……」剎那小聲地回答。感覺比被獵人盯住的獵物還糟。
木乃香輕緩緩地用腳掌滑過剎那的背,然後在剎那身後跪下,上半身以和剎那相同的姿勢貼在剎那的背上。剎那原本已降溫的臉頓時又紅了起來。「那是一種行為喔……跟教育這種事情是一樣的。」
「咦……?」
木乃香的手在剎那的胸前,慢慢地解開了領帶,在領帶掉落桌面的同時,木乃香的手指伸向了襯衫的鈕扣,輕而易舉的一個個解了開來。
「大、大小姐!」剎那慌了,甚至想要直起身來直接逃離這個房間--畢竟以她的能力要擺脫木乃香簡直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但她卻做不到。她無法想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不過直覺告訴她,再這麼下去一定會演變成糟糕的事態。
「而我……」沒有理會剎那充滿慌亂的喊聲,木乃香在剎那耳邊輕輕地說道,以軟軟的誘惑聲音。「我想要小剎對我沒有任何隱瞞……跟以前一樣只會看著我一個人……也不會對別人像對我一樣好……這樣,很過分嗎?」
聽見這樣的話,剎那整個腦袋剩下空白。
木乃香稍微離開了剎那的身體,然後用纖細的手指輕輕勾住剎那的後領,接著緩緩往下拉,剎那的背也一寸寸地暴露出來。
「大、大小姐……請不要這樣……!」
「我想要小剎只屬於我一個人,這樣,很過份嗎?」
「原本……我櫻咲剎那就是為了大小姐妳而生存的……」剎那低下頭,不知為何,眼裡竟充滿了淚水,而說話一樣帶著抖音。「我一直都是只屬於大小姐的……」
真的。
--那是沒有半點虛假的真實之言。
剎那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只是下意識覺得,一向溫柔和善又仿若少了根筋的大小姐,會說出這種話、做這種事情,一定是在懲罰她了。
一定是、生氣了。
「現在的小剎,是屬於大家的。小剎對我跟對其它人沒有不同啊……」一邊扯下襯衫,一邊打開剎那裙子的鈕扣。裙子順著剎那身體的曲線滑落地面,剎那小小地驚呼了一聲,幾乎是從齒縫裡迸出。「所以,雖然我不清楚什麼真正的『調教』是不是這麼做,但我會照自己的方式……讓小剎只屬於我。」
「大小姐……我到底、到底做錯了什麼……對不起、對不起……我……」
--差點就說出了、在黃昏夕陽充滿的教室內沒有出口的話。
--非常喜歡。非常喜歡大小姐……不,木乃香妳啊!非常、非常的……
原本只是蓄積在剎那眼裡的淚水,似乎是受到地心引力影響而滴滴答答的落在桌面上。木乃香跪在剎那身後,手輕抓住剎那的肩頭往後扳,剎那似乎已經失去氣力的身體便順從地倒在木乃香身上。
「大小姐……」剎那在身體貼到木乃香身上的瞬間,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種很微妙、混合著開心與某種程度上能被稱為羞恥的情感。壓抑地喘息著,肌膚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之中,剎那已經不知所措,只能任由木乃香擺布。
--「讓我只屬於她」--這句話代表的意思是什麼?剎那想要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卻又不敢擅自想像,從以前到現在,她都是個只會安安份份照著規矩走的人,從來沒有打破規則的勇氣,更何況那對象是她所渴望永遠跟隨的……
「怎麼哭了呢?」木乃香想盡量裝成不受影響的樣子,但替剎那拭去淚水時微微顫抖的手指卻洩漏了木乃香心底的慌張。不過……
她深吸了口氣。
張開小嘴,緩緩地靠近剎那白皙無暇的頸項,然後,輕輕的咬了下去。
剎那倒吸了一口氣,被電流通過般酥麻的感覺充斥著她的全身。不想要再繼續下去了。剎那這麼想著。卻又不想離開木乃香的懷抱--
好可怕的想法,卻也最真實。
木乃香似乎改變了想法,她讓剎那躺在地板上,然後用一種不懷好意卻又十分認真的眼神看著剎那。而剎那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將敞開的白襯衫拉攏。
到底會變成怎樣?剎那的腦裡盡是惶恐兩個字、而心裡盡是不安。但是身體似乎又在期待著什麼。矛盾的情感充斥在剎那的身體裡,混沌不明。
突然,木乃香將手指抵在剎那唇上。
接著硬是將手指伸入剎那口中,被木乃香這舉動嚇到的剎那,表情一下子扭曲起來,然後木乃香將手指自剎那口中抽出,改成以唇貼上--這次,剎那真的被嚇壞了,不可置信的睜大雙眼,看著眼裡仍然只有純真的木乃香。
事實上木乃香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卻仍不清楚自己對身下之人的情感。
只是想要這麼作罷了、只是想要跟這個人緊密地連繫在一起而已。
如此而已。
剎那抵抗不了--或該說是不想抵抗?只好順從著木乃香吻得越來越深,將自己和自己身上的人的某個部分連結在一起,剎那有種感覺,彷彿這一瞬間能夠構成永遠的條件,彷彿這樣做,就能夠和那個自己冀望之人永遠連結在一起,不再分開。
不正是自己所冀望?既然如此又為何要反抗呢?連思考反抗的方法都不再需要。
卻又覺得這麼做、不去反抗的自己踰越了什麼重要的界線。雖然稱不上是一板一眼,卻一直都被限制在規矩的限制之內的剎那吐出急促的喘息。
身體在發燙。
當剎那發現木乃香想要脫下自己身上的襯衫之時,下意識地想要伸手抓住自己的衣服,卻在動作到一半的時候聽見木乃香的一句「不准動」。
然後,身體變得更燙了。
因為,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在她的身上遊走著。她不想深究那是什麼。
「剎那……」木乃香微抬起頭,輕聲說道。稱呼的改變是否代表什麼東西也悄悄改變了,沒有人知道,而剎那也不想知道。她只是聽著木乃香說話。「我要妳不再對我以外的人比對我溫柔,也不准隱瞞我任何事情,還有……」
「永遠在我身邊。只對我特別。」
剎那像是被催眠了一樣堅定地點著頭,以著迷茫和認真這兩種不搭的眼神。
跪坐在剎那身上的木乃香,無聲無息地將手指悄悄移到剎那的底褲邊緣。
--剎那突然清醒了。
「大小姐!不、--」
「噓。」
我記得我昨晚是抱著小剎睡著的。
但今天早上一起床,小剎就不見了。……昨天……是不是做得太過火了一點……?嗯……算了,還是趕快起床準備上學吧。
換上制服,才發現連明日菜跟涅吉都不在。該不會是直接住在依文家了吧?那早餐就做我自己的就好了……
我端著吐司夾蛋跟牛奶走到了小桌旁放下,發現那個粉紅色的禮物被遺忘了。
……等等,有卡片?
我一邊喝牛奶,一邊看著。小剎的字還真是跟以前一樣潦草吶……不過這點也很可愛。但是……原來這是要送我的嗎……買明日菜的生日禮物時也買了我的……?所以才會說這是秘密?所以才不跟我說?啊啊?
原來我誤會了嗎!?
七手八腳的拆開了禮物盒,裡面是銀色的心型墜鍊。我又看了看卡片。
我背上書包衝了出去。
「木乃香同學早!」
「木乃香早啊。」
「怎麼那麼喘,一路跑過來的喔?」
一踏進教室,各式各樣的招呼語往我飛過來,但我全都沒聽見,只是把頭轉來轉去搜尋著小剎的身影。可是……找不到!?
「小剎!妳在哪裡!」
不知為何異常著急的我乾脆歇斯底里的大喊,這麼一喊,全班都安靜了,只有一個人緩緩抬起頭來,然後把臉慢慢轉向我,最後咻的一聲站起來。
「大小姐……」
「唔!不准跑喔!」
喊完的我扔下書包,快速地衝到了小剎的身邊,緊緊地抱住了她。小剎的表情看起來像是被嚇呆,整個班上的人則是在我意料之外的安靜。
「我、那個,呃,昨天我……」小剎似乎想說什麼,卻結巴得沒能好好說出來,反而是一張臉越來越紅,而且臉上隱約露出受傷的神情……
……昨晚的事情果然……
「對不起。」我皺著眉,道歉。
--昨晚的衝動究竟是從何而來,老實說我已經忘了。
但我對另外一件事情完全清楚了。再清楚不過。
「大、大小姐妳不需要道歉的!那個、沒有拒絕的我也有錯,我……」小剎露出了讓人看到就會很難過的表情,原本僵在一旁的雙手抱住了我。「我很喜歡……」
我愣了會兒。「小、小剎,妳是說妳很喜歡我那樣……對妳?」
「啊!不是那樣!是、我是說……我喜歡妳!大小姐……」
我鬆了口氣的笑了。
「……我也很喜歡小剎喔……最喜歡了……小剎……咦?咦?小剎?」告白到一半卻發現身上的重量頓時增大許多,喊了小剎幾聲都沒反應。然後我又搖了搖小剎,還是一樣沒有反應。
--有沒有人在自己告白完之後就昏倒的啊!
更煞風景的是、我在回應妳的告白妳為什麼要昏倒啊----!?
「祝剎那跟木乃香新婚快樂!」
我看見明日菜在黑板上這麼寫。
我發現我其實不需要作任何事。
因為,嗯,其實我早就知道的。其實我知道妳特別的目光只看著我、妳無處不在的辛苦只為了我、妳在除了情感上的任何地方的體貼都只因為我。
還有很多很多,但不需要說出口,其實我知道的。
因為我們的存在就是為了彼此而誕生的。
所以對彼此死心蹋地著忠心不二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心甘情願的沒有辦法。
--
好爛的結尾(掩面)
不過我隱約寫出了什麼雖然連我自己都看不出來(喂)
這是這兩天的生產物。
老實說我真的很想寫得很虐很變態很糟糕(被踹飛)
我腦裡打的草稿完全不是這個樣子的 囧
原本大小姐對小剎XXXXXXX那一段(什麼)會變得很可怕(掩面)
然後結局是有點類似宮下那本木剎的結局(喂)
嘖嘖……
我的悲文(?)從來都沒有寫成功過 囧
就算中途已經很可怕還是會被我硬拗回來ORZ
我真的是天生沒個寫悲文的能力(淚奔)
「對不取啦~~~>△<>△<>△<>△<>△<>△<>△<>△<>△<」
(雪乃調)(被奏拖走)
OK就這樣以上,咱去睡覺了!
各位晚安!
おやすみなさい~~~~
但應該是沒有=_=!可是我覺得15X有?
事實上這篇有些亂七八糟ORZ
包含了我最近對這兩個傢伙的見解。然後大小姐整個糟糕掉了(喂)
這篇是在看了某張剎那圖之後衍生出來的產物XD
本來我想把整篇外加結局寫得很虐很糟糕很可怕很變態(不對)
可是最後還是忍不住……
我就是沒辦法對這兩個傢伙下毒手啊(掩面)
想要圖的我可以給網址(炸)
那麼下文請謹慎、審慎的考慮後(????)再慢用。
教育___
--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的原因為何,不明白想要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也不清楚--
我對她抱持的究竟是什麼感情。
是習慣嗎?習慣她無時無刻出現在身周的影子。是依賴嗎?依賴那每當我遇到危險總是會伸出的、纖細卻有力的手。是……喜歡嗎?
……喜歡那、只對我露出的燦爛笑臉。
積蓄壓縮在心底的感情,隨著每日的逐漸增加,就快要滿溢而出--
……或許,我只是……
想要獨佔她而已。
「大小姐,我……」
妳罕見的咬著下唇,皺著眉頭低頭看我。在人都已經走光的放學後,妳身後的窗外,透入了漂亮的橘黃色,很美麗的背景。
「怎麼了?小剎?」
我仍坐在座位上。平常應該很快就收好東西回宿舍去的,今天卻慢了。手上拿著國文課本,我等待著妳的問題。
想問什麼呢?
……還是,想說什麼?
「我對……」妳終於開口了,卻又止住。為什麼呢?接著換了個表情,妳再度開口:「不,沒事的……啊,對了,明日菜同學的生日……」
「啊,明日菜的生日啊。」我笑著,然後抿起嘴唇,低頭想了想:「嗯--小剎想要買東西給明日菜、慶祝明日菜的生日嗎?」
「啊、嗯,是啊!」妳愣了一下,接著露出有如鬆了口氣般的微笑,然後點了點頭。「明日菜同學幫了我很多呢!所以……想要為她慶祝生日,我們一起去買禮物……可以嗎?大小姐?」
妳已經可以自然的露出笑容了。在那之後、到此之前,妳都還不會笑的。但已經可以了,是嗎……
不再是只為了我……就算面對他人也能笑得自然……
這麼想著,就覺得既開心又苦澀。
--真不像我。不像我啊,不像那個、很多事情都無所謂的我……我應該只要開心就好,開心妳終於不再是那個彷彿已經將情感「拋棄」的保鑣,開心妳……終於不再和我保持遙遠的距離。
可是,卻很苦澀。
因為妳已經不再只屬於我。
多麼自私的想法……我卻沒有辦法阻止自己這麼想下去。
「現在要去嗎?」強壓住想要起身對妳大喊的想法,我只是歪著頭問道,然後把國文課本收到書包裡去,接著將書包關上。「現在的話,我應該不行喔……」
事實上不是不行,而是不想。--欸,在想什麼呢……只是買明日菜的禮物啊……
「這樣嗎……」妳露出了明顯失望的表情,卻很快又調整成沒有關係的樣子。好厲害啊,我想。「那,大小姐什麼時候有空呢?」
「咦……小剎那麼想跟我出去啊?」我不小心笑了出來。妳還是一樣可愛。
「欸咦!?不、不是這樣的!」話說到一半,妳好像發覺了什麼,接著摀住嘴巴用力地搖搖頭。「呃!也不是這樣!那個、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感覺都快要哭出來了呢。我哈哈笑著站起身來,背起書包。「好啦、好啦,我知道小剎不是那個意思。小剎也可以自己去買禮物了啊,我很期待明日菜的生日那天,能夠看到小剎自己挑的禮物呢。」
「……咦……?」妳微張雙唇,呆著看了我好一會兒。
「大、大小姐妳取笑我……!」
紅著臉露出羞赧的表情對我小聲嚷道,這樣的妳我好喜歡。
--所以,想要據為己有。
「喂?……嗯嗯……涅吉,你跟小剎一起去買禮物喔……嗯,好,你現在要去依文家啊?嗯……小剎要過來?明日菜呢?……也要去?嗯。早點回來喔!」
掛下電話,木乃香解下身上的圍裙。看看時鐘,如果真照涅吉電話裡所說的,那麼剎那也該到了。果不其然,木乃香剛把圍裙掛好,門口就傳來門鈴聲。
木乃香走到玄關開了門,看見的是提著兩袋東西的剎那。
「小剎,快點進來吧。」木乃香笑著,自剎那手上拿過那兩袋東西。剎那的神情看起來有些疲憊。但仍是喊了聲大小姐當成招呼。
木乃香低頭往袋子裡看。
一個用粉紅色的紙包裝起來了,看不出是什麼東西,大小看起來似乎是裝項鍊之類的東西。木乃香在心裡猜了一下之後,看向第二個袋子內部,是一大堆書,而且……是參考書。木乃香突然有一種衝動想要大笑,但她忍了下來,硬是沒有笑出來。
「小剎,這些參考書……是要給明日菜的嗎?當成禮物?妳挑的?」木乃香抿住嘴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用抖音問道。而在看見走上玄關的剎那呆呆地點頭的瞬間,木乃香終於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小、小剎,妳挑的禮物真是太棒了……!我可以、可以想像明日菜收到這個禮物時候的表情喔……!哇哈哈哈哈!」木乃香一邊大笑一邊往房裡走去,事實上她已經笑到想在地上打滾了。不過這樣未免太沒形象……雖然剎那可能是已經看過她最多失態的人了。
剎那連忙跟在木乃香身後,著急的問道:「大、大小姐,買參考書給明日菜同學,讓她功課變好,這樣不好嗎?大小姐?為什麼要笑?大小姐--?」
妳自己也很需要啊!木乃香這樣想,但是沒有說出來,因為她的嘴巴正忙著笑。
尤其在聽到剎那真的是一頭霧水的問句後,木乃香笑得更厲害了。
好不容易,木乃香止住笑,才趴在小桌上,看著從剛剛就正座且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剎那。原本只是再普通不過的看,卻不知不覺變成了凝視。感覺四周景物都變得模糊,視線有些迷茫,卻只有剎那是清晰的。
那個粉紅色包裝的禮物,是要送給誰的呢?如果不是送給自己的話、如果不是送給自己--木乃香感到心臟突然緊縮了一下。
「小剎……我問妳喔……」
為什麼會這樣呢?這是什麼感覺?
「是,大小姐?」
好想知道、很想知道。無論是問題的答案,或是自身為何會變化如此……只為了一句話、或是一個動作而產生這麼多的感覺……
「那個粉紅色的禮物……是要送給誰的?」
木乃香看見剎那瞬間紅了臉,然後支支吾吾起來。
「那、那個,是、嗯……不可以說……是秘密……」
--即使是秘密,但是,她想知道。
木乃香深吸了一口氣,有些暈眩,她咬著下唇。「小剎,我想知道……告訴我嘛?我不會跟別人說的啦。好不好?」
「咦……?」剎那愣了會兒,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而後,她還是搖了搖頭。「不行的……大小姐,對不起。」
--……----
木乃香突然間站起身來。
繞過了桌緣,她走到剎那的身後,站立。而剎那則是略微察覺不對勁,卻有一股莫名的壓力使她沒有轉身看木乃香,只是僵直著身體維持正座的姿態。
忽然,一個感覺起來跟手掌差不多大小,卻比手掌還要厚實的「物品」輕輕壓上剎那的背,而剎那原本就很僵硬的身體又更加僵硬了些。
……是腳掌?剎那愣然的想著。
剎那背後突然被那物品施加壓力,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的剎那上半身趴到了桌子上,臀部也因此稍微抬起了些。大小姐在玩?……還是……?剎那在心底想著,竟不自覺的覺得可怕。
剎那終於轉過頭去,看見的是異於平常、面無表情的木乃香,還有,剎那確定放在自己背上的「物品」,一定是腳掌。也就是說,現在木乃香是一腳踩在剎那的背上的。一邊疑惑著、一邊覺得恐懼,剎那開口的聲音竟在發抖:「大、大小姐……?」
沒有。從來沒有看過這樣子的木乃香。從以前至今,記憶中的木乃香似乎正在緩緩崩解。剎那身體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惡寒。
「小剎,妳聽過『調教』這種事情嗎?」
木乃香的表情變了,她微笑問道。
「……沒有……」剎那小聲地回答。感覺比被獵人盯住的獵物還糟。
木乃香輕緩緩地用腳掌滑過剎那的背,然後在剎那身後跪下,上半身以和剎那相同的姿勢貼在剎那的背上。剎那原本已降溫的臉頓時又紅了起來。「那是一種行為喔……跟教育這種事情是一樣的。」
「咦……?」
木乃香的手在剎那的胸前,慢慢地解開了領帶,在領帶掉落桌面的同時,木乃香的手指伸向了襯衫的鈕扣,輕而易舉的一個個解了開來。
「大、大小姐!」剎那慌了,甚至想要直起身來直接逃離這個房間--畢竟以她的能力要擺脫木乃香簡直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但她卻做不到。她無法想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不過直覺告訴她,再這麼下去一定會演變成糟糕的事態。
「而我……」沒有理會剎那充滿慌亂的喊聲,木乃香在剎那耳邊輕輕地說道,以軟軟的誘惑聲音。「我想要小剎對我沒有任何隱瞞……跟以前一樣只會看著我一個人……也不會對別人像對我一樣好……這樣,很過分嗎?」
聽見這樣的話,剎那整個腦袋剩下空白。
木乃香稍微離開了剎那的身體,然後用纖細的手指輕輕勾住剎那的後領,接著緩緩往下拉,剎那的背也一寸寸地暴露出來。
「大、大小姐……請不要這樣……!」
「我想要小剎只屬於我一個人,這樣,很過份嗎?」
「原本……我櫻咲剎那就是為了大小姐妳而生存的……」剎那低下頭,不知為何,眼裡竟充滿了淚水,而說話一樣帶著抖音。「我一直都是只屬於大小姐的……」
真的。
--那是沒有半點虛假的真實之言。
剎那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只是下意識覺得,一向溫柔和善又仿若少了根筋的大小姐,會說出這種話、做這種事情,一定是在懲罰她了。
一定是、生氣了。
「現在的小剎,是屬於大家的。小剎對我跟對其它人沒有不同啊……」一邊扯下襯衫,一邊打開剎那裙子的鈕扣。裙子順著剎那身體的曲線滑落地面,剎那小小地驚呼了一聲,幾乎是從齒縫裡迸出。「所以,雖然我不清楚什麼真正的『調教』是不是這麼做,但我會照自己的方式……讓小剎只屬於我。」
「大小姐……我到底、到底做錯了什麼……對不起、對不起……我……」
--差點就說出了、在黃昏夕陽充滿的教室內沒有出口的話。
--非常喜歡。非常喜歡大小姐……不,木乃香妳啊!非常、非常的……
原本只是蓄積在剎那眼裡的淚水,似乎是受到地心引力影響而滴滴答答的落在桌面上。木乃香跪在剎那身後,手輕抓住剎那的肩頭往後扳,剎那似乎已經失去氣力的身體便順從地倒在木乃香身上。
「大小姐……」剎那在身體貼到木乃香身上的瞬間,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種很微妙、混合著開心與某種程度上能被稱為羞恥的情感。壓抑地喘息著,肌膚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之中,剎那已經不知所措,只能任由木乃香擺布。
--「讓我只屬於她」--這句話代表的意思是什麼?剎那想要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卻又不敢擅自想像,從以前到現在,她都是個只會安安份份照著規矩走的人,從來沒有打破規則的勇氣,更何況那對象是她所渴望永遠跟隨的……
「怎麼哭了呢?」木乃香想盡量裝成不受影響的樣子,但替剎那拭去淚水時微微顫抖的手指卻洩漏了木乃香心底的慌張。不過……
她深吸了口氣。
張開小嘴,緩緩地靠近剎那白皙無暇的頸項,然後,輕輕的咬了下去。
剎那倒吸了一口氣,被電流通過般酥麻的感覺充斥著她的全身。不想要再繼續下去了。剎那這麼想著。卻又不想離開木乃香的懷抱--
好可怕的想法,卻也最真實。
木乃香似乎改變了想法,她讓剎那躺在地板上,然後用一種不懷好意卻又十分認真的眼神看著剎那。而剎那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將敞開的白襯衫拉攏。
到底會變成怎樣?剎那的腦裡盡是惶恐兩個字、而心裡盡是不安。但是身體似乎又在期待著什麼。矛盾的情感充斥在剎那的身體裡,混沌不明。
突然,木乃香將手指抵在剎那唇上。
接著硬是將手指伸入剎那口中,被木乃香這舉動嚇到的剎那,表情一下子扭曲起來,然後木乃香將手指自剎那口中抽出,改成以唇貼上--這次,剎那真的被嚇壞了,不可置信的睜大雙眼,看著眼裡仍然只有純真的木乃香。
事實上木乃香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卻仍不清楚自己對身下之人的情感。
只是想要這麼作罷了、只是想要跟這個人緊密地連繫在一起而已。
如此而已。
剎那抵抗不了--或該說是不想抵抗?只好順從著木乃香吻得越來越深,將自己和自己身上的人的某個部分連結在一起,剎那有種感覺,彷彿這一瞬間能夠構成永遠的條件,彷彿這樣做,就能夠和那個自己冀望之人永遠連結在一起,不再分開。
不正是自己所冀望?既然如此又為何要反抗呢?連思考反抗的方法都不再需要。
卻又覺得這麼做、不去反抗的自己踰越了什麼重要的界線。雖然稱不上是一板一眼,卻一直都被限制在規矩的限制之內的剎那吐出急促的喘息。
身體在發燙。
當剎那發現木乃香想要脫下自己身上的襯衫之時,下意識地想要伸手抓住自己的衣服,卻在動作到一半的時候聽見木乃香的一句「不准動」。
然後,身體變得更燙了。
因為,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在她的身上遊走著。她不想深究那是什麼。
「剎那……」木乃香微抬起頭,輕聲說道。稱呼的改變是否代表什麼東西也悄悄改變了,沒有人知道,而剎那也不想知道。她只是聽著木乃香說話。「我要妳不再對我以外的人比對我溫柔,也不准隱瞞我任何事情,還有……」
「永遠在我身邊。只對我特別。」
剎那像是被催眠了一樣堅定地點著頭,以著迷茫和認真這兩種不搭的眼神。
跪坐在剎那身上的木乃香,無聲無息地將手指悄悄移到剎那的底褲邊緣。
--剎那突然清醒了。
「大小姐!不、--」
「噓。」
我記得我昨晚是抱著小剎睡著的。
但今天早上一起床,小剎就不見了。……昨天……是不是做得太過火了一點……?嗯……算了,還是趕快起床準備上學吧。
換上制服,才發現連明日菜跟涅吉都不在。該不會是直接住在依文家了吧?那早餐就做我自己的就好了……
我端著吐司夾蛋跟牛奶走到了小桌旁放下,發現那個粉紅色的禮物被遺忘了。
……等等,有卡片?
我一邊喝牛奶,一邊看著。小剎的字還真是跟以前一樣潦草吶……不過這點也很可愛。但是……原來這是要送我的嗎……買明日菜的生日禮物時也買了我的……?所以才會說這是秘密?所以才不跟我說?啊啊?
原來我誤會了嗎!?
七手八腳的拆開了禮物盒,裡面是銀色的心型墜鍊。我又看了看卡片。
我背上書包衝了出去。
「木乃香同學早!」
「木乃香早啊。」
「怎麼那麼喘,一路跑過來的喔?」
一踏進教室,各式各樣的招呼語往我飛過來,但我全都沒聽見,只是把頭轉來轉去搜尋著小剎的身影。可是……找不到!?
「小剎!妳在哪裡!」
不知為何異常著急的我乾脆歇斯底里的大喊,這麼一喊,全班都安靜了,只有一個人緩緩抬起頭來,然後把臉慢慢轉向我,最後咻的一聲站起來。
「大小姐……」
「唔!不准跑喔!」
喊完的我扔下書包,快速地衝到了小剎的身邊,緊緊地抱住了她。小剎的表情看起來像是被嚇呆,整個班上的人則是在我意料之外的安靜。
「我、那個,呃,昨天我……」小剎似乎想說什麼,卻結巴得沒能好好說出來,反而是一張臉越來越紅,而且臉上隱約露出受傷的神情……
……昨晚的事情果然……
「對不起。」我皺著眉,道歉。
--昨晚的衝動究竟是從何而來,老實說我已經忘了。
但我對另外一件事情完全清楚了。再清楚不過。
「大、大小姐妳不需要道歉的!那個、沒有拒絕的我也有錯,我……」小剎露出了讓人看到就會很難過的表情,原本僵在一旁的雙手抱住了我。「我很喜歡……」
我愣了會兒。「小、小剎,妳是說妳很喜歡我那樣……對妳?」
「啊!不是那樣!是、我是說……我喜歡妳!大小姐……」
我鬆了口氣的笑了。
「……我也很喜歡小剎喔……最喜歡了……小剎……咦?咦?小剎?」告白到一半卻發現身上的重量頓時增大許多,喊了小剎幾聲都沒反應。然後我又搖了搖小剎,還是一樣沒有反應。
--有沒有人在自己告白完之後就昏倒的啊!
更煞風景的是、我在回應妳的告白妳為什麼要昏倒啊----!?
「祝剎那跟木乃香新婚快樂!」
我看見明日菜在黑板上這麼寫。
我發現我其實不需要作任何事。
因為,嗯,其實我早就知道的。其實我知道妳特別的目光只看著我、妳無處不在的辛苦只為了我、妳在除了情感上的任何地方的體貼都只因為我。
還有很多很多,但不需要說出口,其實我知道的。
因為我們的存在就是為了彼此而誕生的。
所以對彼此死心蹋地著忠心不二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心甘情願的沒有辦法。
--
好爛的結尾(掩面)
不過我隱約寫出了什麼雖然連我自己都看不出來(喂)
這是這兩天的生產物。
老實說我真的很想寫得很虐很變態很糟糕(被踹飛)
我腦裡打的草稿完全不是這個樣子的 囧
原本大小姐對小剎XXXXXXX那一段(什麼)會變得很可怕(掩面)
然後結局是有點類似宮下那本木剎的結局(喂)
嘖嘖……
我的悲文(?)從來都沒有寫成功過 囧
就算中途已經很可怕還是會被我硬拗回來ORZ
我真的是天生沒個寫悲文的能力(淚奔)
「對不取啦~~~>△<>△<>△<>△<>△<>△<>△<>△<>△<」
(雪乃調)(被奏拖走)
OK就這樣以上,咱去睡覺了!
各位晚安!
おやすみなさい~~~~
全站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