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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再會了。


我好愛白先勇筆下的「台北人」,我好愛那些載浮載沉的故事。
更愛總在最後哼個兩句歌詞,導出那若有似無,卻能令人低迴無限的淡淡哀愁。
究竟是不是那家花橋榮記呢?還是哪個仁愛東村哪?

南京?台北?或是哪個心中的角落?





金大班的最後一夜,一把青,孤戀花。




「她把自己所有的愛給了那個叫做月如的男學生。那晚她緊擁著他的身體,感到自己所受的玷污以及褻     
 瀆,都在那些滾燙的淚水之下流走了。她懷著他的孩子,心甘情願地懷著他的孩子,更護著他們的孩    
 子。只是時代的洪流太令人無奈,她只能嘆息而哭泣。
 所以,她在最後一夜,拔下了自己手上的那顆大鑽戒。欸,那值多少錢?在那個年代?一年半載哪,不
 成問題。她看著那個雙手護著微凸小腹的女人,彷彿看見了當初的自己。
 --看見當年那個癡傻的深愛著那個男人的自己。哼著一聲,她掉頭走遠。

 在外邊場上,看見了無時無刻都是相同的景象,獨獨不同的是,旁邊一個長著羞怯模樣的男學生。
 一看就知道是頭一次來的。她走了過去,那男人低著頭還不敢和她太靠近。她笑了笑。
 舞曲一首換過一首,突然他不會跳了。她又笑笑,搖著頭,溫柔地帶著他踏起舞步。

 一、二、三--
 一、二、三--

 最後一夜。」




「連人帶飛機摔得粉身碎骨啊,淒慘得咧。她的男人在新婚之後沒多久就出發了,最終卻只剩下如此一口
 消息。她崩潰了,一切全得賴仗著那個她喊做『師娘』的女人。

 後來,開始了逃亡,那個女人到了台灣,已是過了好多好多年的事。
 偶然地,那個女人聽到首熟悉的一把青,而又遇見了她。
 似是麻痺了吧?那個女人邊搓著麻將,邊看著當初一如白紙的她,如今已是幾乎萬事都能應付自如。
 然後,只聽著她一邊列著麻將牌,一邊哼著那首,東山一把青。

 那首在她口裡聽來淡淡的一把青,當年那個連聲音都不敢拔高的她唱不唱呢?」




「她是在男人堆裡混大的,人們總管她叫雲芳老六,再者也有人喊她總司令,說是大將都被收走了,
 不喊她總司令還真對不住那三字呢。她是有的,人們口中那所謂的大將。欸,但讓人憐愛著的總不是那    
 幾人,總是那被炫目光芒掩蓋住的,不起眼的小花兒吧?那在之前難忘的回憶。

 她不愛那些身子臭得要死的男人,不愛那些銀子金子堆滿山、財大氣粗的俗人,
 只愛一朵散著清香的小花。令人疼惜的小花。
 但總是這樣著,周遭的環境不留著人,所以那朵花兒漸漸枯萎了,最終凋零。
 後來,她還是遇見了。另一朵讓她不捨的花兒。但,卻又從她手上溜走了,溜到了她不能見的地方。

 於是她要寫出孤戀花、教著那朵小花唱這首歌的三郎,將孤戀花唱來聽聽。

 『好的,總司令。』」





上面三個全是憑印象寫的,今天在學校看完,不過現在手上沒書(默)

真的會很想哭,也會被震懾住,偶爾在故事最後出沒的那幾句歌詞。
尤其咱還滿愛老歌的。我不是只聽流行歌而已ˋ皿ˊ


過去的老歌很樸實很有意境,寫出來的詞都很符合那時的環境(有因素在)
也很踏實,不會太虛浮誇張。
老歌哪~~年輕人多聽聽吧(喂)



「 月斜西 月斜西 真情思君君不知
  青春欉 誰人害 變成落葉相思栽
  啊……啊……
  追想郎君的情愛 獻笑容 暗悲哀
  期待陽春花再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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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in-Sword《新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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