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ve your all to me, I'll give my all to you"
"You're my end and my beginning."
——John Legend - All of Me
※ 嚴正警告：以下含兒童、少年不宜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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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 the first time and never end》
她們有三天沒有好好睡過覺了。
說起來是很可怕的事情，但結婚這種大事沒得商量，尤其兩人身分特殊異常，宴客三日以分別接待不同賓客與國民的Anna與Elsa兩人沒有一晚不是筋疲力盡地回到房間倒頭就睡。
「啊……Elsa，今天終於可以睡到自然醒了，對吧？」Anna洗完澡，拖著沉重的腳步向已躺在床上等待自己的Elsa說道，而她只是回以一個虛弱的微笑。
Elsa一把抱住鑽進被窩的Anna，將頭埋進她的頸窩裡：「幸好他們建議我之後幾天別開早晨會議，我真是衷心感謝他們的貼心，雖然我猜他們之中有些人也累壞了。妳好香。」
「嗯，終於可以休息了！真是感人，我從來沒想過婚禮這麼……複雜，這三天真是又美好又難熬，噢，別忘了我剛洗完澡。」Anna輕笑著，拾起Elsa的左手湊到自己面前，看著那枚戒指。「這真是傑作，不是嗎？我真的很感謝老天有人挖到那顆超級乾淨的原石，讓我能訂做一只配得上妳的完美戒指。」
Elsa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往後挪了點看著Anna：「對了，我一直想問妳，我們決定婚禮日期之後一直都在一起，妳是怎麼去訂做這個的？」
「呃，我想這沒有很重要，妳看它那麼──」
「Anna？」Elsa挑眉。
「噢……好吧，妳別罵我哦……」Anna一臉無辜可憐地看著Elsa。「我跟妳說我要回房間看書的時候，其實都是偷溜出去找材料，一天去一間，直到第十三間我才找到那顆棒呆了的寶石，妳知道Arendelle的寶石舖就只有十三間……那超級貴，還好妳當初沒有把我房間的東西全部充公，不然我就買不起了。」
Elsa的嘴角忍不住上揚，只為了懷裡的人辛辛苦苦給她的驚喜：色澤純淨透亮的寶石加上極細緻的做工才讓這只美麗的戒指誕生，這美到她當天讓Anna為她戴上時都傻住了，真的是個大驚喜。
「我都不知道妳藏了這麼多錢在房間裡。」Elsa笑著揉了揉Anna的頭。「謝謝妳為我這麼用心，但跟妳做的付出比起來，我覺得自己的戒指好像輸了一大截。」
這次換Anna挑眉了：「才不！拜託，妳為了我使用自己的力量，妳做得那麼好看，恐怕那些師傅根本創造不出這麼美的樣式，還有婚紗！那簡直太誇張了！我這輩子就沒看過那麼神奇的東西！哦……我總覺得妳的靈魂裡藏了個創世主。」
「您過獎了，Queen Anna。」Elsa打趣地說。
「別這樣叫我，這很奇怪……Arendelle的女王從來都只有妳。」Anna的鼻子皺了起來，好像真的對這名詞感到不愉快。「噢，我還忍痛把妳的戒指擺在那裏讓他們造著做，要知道，我根本不想把戒指拔下來，一秒都不想。」
「我也不准妳再拔下來了，妳得戴一輩子。」Elsa執起Anna的手吻了幾遍，看著Anna的眼神帶著熾熱：「雖然妳不喜歡，但以後全Arendelle都會這麼叫妳，妳得習慣……還是，妳比起做我的王后，更想當回Princess Anna？」
Anna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嘗試不著痕跡地把手收回：「我知道啦，我會努力習慣，而且我當然樂意成為妳的妻子，只是一時間就覺得很奇怪嘛……妳看，我被喊了快二十年的Princess Anna呢。」
「我當初也是被喊了二十一年，還不是突然就變成Queen Elsa了？」Elsa笑著，身體往Anna更靠近了些，直到她們說話的氣息能夠融在一起。「Queen Anna，只屬於我的王后，妳以後可以好好確保Arendelle的巧克力來源了。」
「我相信妳不敢對巧克力下手的。」Anna捏了下Elsa的手臂，同時為這過近的距離感到些許的心慌意亂。倒不是說她不想跟Elsa……呃，做些什麼，但是這幾天實在讓她榨乾了身上的力氣，她只想在談話結束後倒頭大睡。「但妳倒是大家的女王。」
「不，我是只屬於妳的女王。」好像看出Anna的心思，Elsa讓身體稍微往上移了點，下巴抵在Anna頭上，抱住了她。「好了，我們睡覺吧。」
「嗯，晚安。」
「晚安。」
Anna發現Elsa懂她，心底不自覺暖了起來，再加上數日來加諸於生理上的疲倦，馬上就進入了沉睡。然而Elsa卻睜著眼睛盯了她好一陣子。
「別是夢，拜託。」
過了半晌，Elsa輕聲說道，才閉上了雙眼。
Elsa感覺自己做了一個一直有人在自己耳朵旁邊吹氣的夢。
她猛地睜開雙眼。
「早安，親愛的。」迎接她的是Anna充滿誘惑的耳語，還帶著些促狹的笑意。「妳是不是做了一個一直有人在妳耳朵旁邊吹氣的夢，所以嚇醒了？」
「……為什麼妳總是能這麼輕易地影響我的夢？」Elsa因著不適的醒來而微微皺了皺眉，望向窗外，天才微微亮，意味著她們根本沒睡多少。「不是在我睡覺時候告白讓我夢到，不然就是吹氣……」
Anna笑了起來：「不，準確地說是只有我能影響妳的夢。」
「噢……妳說得對。」仍然昏昏欲睡的Elsa用手臂擋住了眼。「只有妳敢對我這麼亂來。」
「嗯，沒錯！」Anna此時的語氣聽起來簡直樂不可支，好像這件事代表著她獨佔了Arendelle的女王，只有她能對她為所欲為。「而且我會繼續這麼做，妳也會一直一直讓我這麼做。」
「嗯嗯……只是我想我們現在該睡覺……」
話音剛落，柔軟的濕熱便襲上她的頸項，接著是毫無保留的吸吮與舔舐，這讓Elsa徹底清醒過來，同時發現自己的某個部位傳來了異樣的感受……一片濕濡或許是最準確的形容詞。
對著幾乎整個人都已經壓到她身上的Anna，開始忙著呼吸的她好不容易才從喉嚨擠出幾個音節，「嗯唔……Anna，現、現在還很早……」聽來像是勸阻，然而手已經自動攀上了Anna的背。
「噢……以前好像有人很喜歡凌晨把我弄醒，然後再去開她的早晨會議？」Anna抬起頭來輕撞她的下巴。
Elsa突然覺得臉燙了起來，「但那時候我們沒這麼累……」尤其Anna嘴巴雖然拿來說話了，但雙手並沒有閒下來，隔著軟薄的睡衣從上方緩慢地輕撫下去，手指並時不時劃過那些敏感的地方。
知道身下的人最抗拒不了這種若有似無的撫摸，Anna卻還是一臉無辜：「可我現在睡飽了，精神非常好。」
「那……那……嗯呃……」還來不及想要用什麼理由把Anna推回去睡覺，頭腦就已跟著臉一起發燙。「妳、妳這樣在我耳邊吹氣很久了……嗎？」
好吧，結果最後居然是問這問題，而且還是邊喘氣邊問，Elsa剩下少得可憐的理智面忍不住翻了自己一個白眼：妳就這麼想知道妳的Anna是花了多久時間讓妳因為身體的興奮而主動醒來？
「嗯──我想想，大概就幾分鐘吧，我一直在妳耳邊說話，就像這樣……」Anna幾乎將唇貼在她的耳朵上，舌頭從她的耳廓溜了過去，得到一聲輕顫著的喘息。「我說，我好愛妳、我想要妳想要到快控制不住了，所以妳快醒來好不好？」
「然、然後……？」Elsa感覺自己簡直吞嚥困難。在問出這句話的同時又在心裡翻了自己一個白眼。
「然後？」Anna在她耳邊笑得很壞，像是變身成少女的邪惡女巫。「然後妳就開始零碎地喊出可愛的聲音，妳連在夢裡也會壓抑自己的呻吟，但每次妳這樣總是會讓我更興奮，於是我就忍不住往下摸了。」
轉過頭去看Anna的Elsa微微瞇起眼。為什麼Anna用這種聲音講話的時候還可以保持純潔又無辜的表情？這有點過份，而且不公平。
但感覺到Anna已經開始解起自己睡衣的釦子，Elsa乾脆地放棄了抵抗。
「妳知道，我一向以讓妳的壓抑消失得無影無蹤為己任，尤其是在這種時候。」軟薄的睡衣輕鬆地被脫了下來，Anna一路從她輪廓分明的鎖骨向下親吻，直到那豐盈的柔軟上。「以前不管我怎麼做妳都還是能在最後把我壓回去，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變得很、強、壯。」
雖然情況好像不允許Elsa笑──因為那馬上又變成了壓抑的喘息，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她覺得說這話的Anna如果不是在幹這事，現在八成仰著頭一臉驕傲地用鼻子哼氣，那會挺可愛的。
但Anna就是在幹這事，所以她沒那麼做，而是雙手捧著兩座柔軟開始輕緩地揉捏起來，聲音也同樣溫柔：「Elsa，我現在力氣跟以前不一樣了，我不確定……會痛告訴我，不管任何時候，我會輕點。」
「不會……妳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我都接受……」Elsa搖搖頭，一邊說話還得咬著下唇，以防那些她拼命忍住的呻吟一股腦地逸洩出來，而這卻讓她身上的Anna怔住了，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Anna只是看著Elsa。
淺金色的散亂長髮、抓著床單的纖白手指、泛上完美容貌的紅潤以及那被輕咬住的下唇一時間都讓Anna看呆了，彷彿在欣賞一幅美麗的畫，她並不真的確切理解自己為什麼停了下來，但隨後那句話就在她腦中不斷重複撥放。
──妳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我都接受──
「Elsa，妳剛剛點火了。」
「唔嗯！？」
Anna突地俯下身去親吻她的嘴唇，卻跟一直以來溫潤甜蜜的吻完全不同，唇齒之間，舌頭幾乎是粗暴地擠了進去，在她的口中尋找著想要與之交纏的另外一半，而後就恣意地玩弄起來，與此同時，Anna從沒讓自己的手閒下來，那雙因訓練而帶著層薄繭的手一次又一次地自她的豐盈頂端擦過去，或淺或重，每次都會讓她無法控制地顫抖，唇與唇相離的短暫隙間也漏出更多煽情的呻吟。
「妳知道……妳這個模樣說出那種話，有多引人犯罪嗎？」Anna幾乎是貼在她的唇上喘著氣說話，此時她才意識到剛才的「點火」是什麼，同時發現Anna的腿已經不客氣地卡入她的雙腿之間。「我本來還有一點跟妳說笑的餘裕，但現在沒有了，我只想要全部的妳。」
Anna的眼底早已不是那抹平靜的湖水藍，而是醞釀著風暴的海面。
「Anna……」她不由自主地喚著，雙手摸索著最終停在Anna的長髮上。
而她喚著的人此刻正在進行一趟小旅行。「Elsa，妳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完美，我想我就算是日夜盯著妳看，看一百年也不會膩。」Anna再度自她的頸項吻下，每一次的親吻都為她帶來一點刺痛，但又不是真的痛，她覺得自己已經快要不能思考。
旅行者來到了那座雪白的山頂，Anna毫無猶豫地一口含住，柔軟濕潤的舌尖肆意在其上勾畫著小小輪廓，一手則是忙著安撫另一邊早已挺立的端點，而這些久違五年的碰觸終於使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好像突然想到什麼，Anna隨手抓了幾個枕頭和被子就往Elsa背後墊去，使得她從臥姿轉變成了半躺的姿勢。下一秒她就知道Anna的想法了──Anna一邊舔著那些地方一邊看著她！
她嚇得趕忙閉上眼睛，這舉動卻使得身體更加敏感，所有感知全被擴大，Anna的每一次碰觸、親吻都變得更加要命，而抵著她腿間的膝蓋也變成了手，她還感覺到那隻手意圖不良地壓了壓正逐漸變得一塌糊塗的地方，而這使她的身體不住輕顫。
「Just look at me, my dearest sister.」
在Anna用微啞的聲音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她覺得一定有人在自己身體裡面放了沾滿油的火把，而Anna就是一把火或者任何可以生火的工具，總之，她覺得自己可能快要燒起來了，全身上下。
她喘著粗重的氣，還是死死閉著雙眼：「別這樣、叫我……我現在是妳的、妳的妻子了……」
「妳也仍然是我的姊姊，不是嗎？這一輩子都不會變的哦。」她敢打賭Anna這麼說的時候在笑，但她永遠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贏，因為她完全不敢睜開眼睛，尤其在Anna開始喊她姊姊以後，如果她看了，她無法保證自己能不能在羞恥感與背德感的雙重夾擊中活下來。
當她以前在Anna身上的時候會因為被這麼喚著而感到禁不住的興奮，更想欺負自己可愛的妹妹，但如果情況倒過來就完全不一樣了，現在她可是被壓住的那個。
「吶、看看我嘛……」
但她因為這把可憐的聲音終究還是睜開了眼，一睜開她馬上就後悔了──聲音的主人正嘴角上揚著伸出舌頭舐過她敏感的端點。她倒抽一口氣又立刻閉上眼睛，但腦內畫面卻定格在方才那一瞬間，使她整個人癱軟下來。
於是不懷好意的輕笑並沒有傳入她混亂的腦裡，Anna輕而易舉就把她的睡褲連同底褲都剝了下來。那些親吻轉移陣地，來到她被撐開的細嫩腿部，而隨著它們越來越往中心點靠近，她的氣息開始從粗重變得紊亂。
蜻蜓點水般的試探之後，「我想我們晚點可能需要洗床單。」Anna宣布。「親愛的姊姊，妳把床單弄濕了，而且有點嚴重。」
Anna本來還想更露骨地說原來過了五年讓妳的身體變得這麼敏感之類的話，但僅存的一絲理智阻止了她。她不太確定說出來的話自己會不會被下意識地冰起來。
「……什、什麼──啊！」過了幾秒才意識到Anna的話是什麼意思，她覺得這次自己真的要燒起來了，但Anna沒給她時間，不知何時自己的雙腿已經掛在Anna的肩上，而她勉強看得到Anna的臉就在自己敞開的私處前方，而且離得很近。
她決定再也不要睜開眼睛了，在這一切結束之前她決不會睜開眼睛！
「吶，Elsa，我十八歲的時候妳就帶走了我屬於這裡的疼痛……」Anna的唇輕輕抵著那不斷散發潮濕氣息的地方，能感覺到自己每講一句話，好像晶瑩的液體又會多出一些。「現在妳二十六歲，這感覺很不公平。」
「……可是我十八歲的時候，妳、妳才十五歲……」Elsa咬著下唇，一邊抵抗著腦內想要Anna快些碰觸她的慾望化成言語自口中溜出，一邊於事無補地辯解。
「……我十五歲的時候就曾經想著妳做過一些事情了。」
Elsa猛地倒抽一口氣。瞬間一幅幅想像畫面飛過眼前，全都充滿著淫靡氛圍，她彷彿可以看見還未成年的Anna在床上撫摸著自己的身體，雙手於喘息中越來越向下，並用壓抑又飽含情慾的聲音呼喚著她的名字──
「騙妳的。」
Elsa的腦裡還來不及空白，下身傳來的感覺已讓她整個背繃緊起來。
過去Anna從未對她這樣做過，她對Anna也是。而現在，她唯一能形容的就是這些陌生的碰觸有如電擊一般不斷傳送電流至她身體裡的每個角落，像是品嘗的輕微舔舐每一次都讓她想要更多，但Anna沒有如她所希望的給她，就只是讓舌在那已不能更濕潤的地方緩慢地來回滑動，最後在一個小點上停了下來。
Elsa的嘴裡開始喊著Anna的名字，她已有些不能控制自己，她想要取回過去的主導權，但這個姿勢卻讓她什麼都沒辦法做，僅能被動地接受Anna若有似無的輕舔，給她那些好像一輩子都不會停下的愉悅折磨。
「喜歡這樣嗎？想要更多嗎？」
這一定是惡魔的低語，Elsa想，但那明明是Anna的聲音……她順從身體的本能點了頭，卻只得到一句「求我」。
「Anna……」她的視線迷濛起來，手指抓住了Anna的手。「不要欺負我……」
「不行哦。」Anna的聲音變得模糊，她的折磨再度開始。「除非妳告訴我，否則我不知道，那我也只能繼續這樣了。」
「……Anna……」Elsa喘著氣，她今天從醒來開始就一直在做這件事，而現在多了一樣，那就是喊著自己愛人的名字。「……我喜歡妳對我、這樣，我想……想要……想要妳、更多……」
因著羞恥感而破碎不連貫的話語使她如願以償。Anna加重了力道，在那身體上最私密亦最敏感的小點上不斷親吻並舔舐著，Elsa則覺得自己快要瘋了，用力抓緊手上有的東西，而Anna的手悄悄地攀了上去，在她尚未被開發的那處外頭劃著圓圈。
「妳願意嗎？」
「只要是妳、我全都願意……」在那些氣息中她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她現在只想要Anna滿足她空虛的渴望，就像她過去總是在Anna意亂情迷的時候進入她、取悅她，而後在那些所有話語都被一聲高昂的名字所取代的時刻滿足地將她擁入懷中沉沉睡去──
──痛。這是Elsa腦內剩下的感受，她知道有什麼在這一刻起都不一樣了，有什麼東西順著濕滑的液體進入了她將她撕裂，並在裡面停著，她能感覺到它們。
看到Elsa的臉皺了起來，Anna趨向前去用另一隻手溫柔地撫著她的頭髮：「很、很痛嗎？對不起……我不知道……不，我是說我知道，但是……噢……對不起，我們是不是應該緩緩？我應該先跟妳說的，我不該那麼著急……」
「沒事……我沒事，別道歉……」Elsa輕輕嘆息並握住那手安撫著她的慌亂與沮喪，在這短暫的休息裡感到心臟被暖意所填滿。「那一次妳也是這樣，這一下子就會過去了，妳知道的……」
Anna眨了眨眼，點頭。讓仍在那狹窄甬道裡的手指動了下，在看到Elsa緊皺的眉頭已經舒開後，才又前後動了動。Anna深吸一口氣，這是個挑戰，但既然都起了頭就沒有撤退的道理，她可是當過軍人的。她向自己點點頭，讓手指開始動作起來並試著盡量輕柔，以避免傷到Elsa，但她突然發現Elsa的臀部正輕輕地晃動著。
這讓Anna一時愣住了，但她馬上就決定把這當成某種訊號，已離開的唇再度湊了上去，每一次的舔吻以及手上的律動都能讓她得到那人顫抖且急促的呻吟，當Elsa用哀求的聲音喊著Anna的時候總令她感到全身酥麻，而這些回饋使她一心一意只想取悅眼前的女王，讓她──
「A-Anna、不要……啊啊……！我、我不知道這感覺……為什麼──」Elsa明顯地慌亂起來，而感到她身體完全緊繃起來的Anna非常明白現在該做什麼，畢竟過去她位於「那個位置」的時候就常常處在這種狀態，這些只是讓她更加快了手上動作，那濕潤柔軟中的一處在她的努力下越發鼓脹。
「……哈啊、啊──等等！Anna、Anna我──A-Anna──」
層層疊疊緊密交錯的快感終於堆越頂點，像是自最高點被釋放又夾帶著痙攣的感受難以言喻得使Elsa猛地弓起背來，只是不停地嘶喊著Anna的名字。而Anna感受著來自Elsa的緊密包覆與那一陣一陣的鼓動，直到那裡恢復平靜才緩緩抽出滿覆著液體的手指，偌大的室內安靜得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Anna將Elsa的雙腿輕輕放下並到她身邊去將她輕擁入懷。儘管被她握著的那隻手已浮現數條怵目驚心的抓痕，床單更是沒一處平整，但此刻獵人Anna臉上帶著收穫豐富的滿意笑容。
「Anna……」臉上紅潮未褪的Elsa喘著氣把頭靠到滿心喜悅地笑著的那人胸前。
「怎麼了？」覺得Elsa是在向自己撒嬌的Anna心情大好，把被子扯了過來蓋住兩人，吻了下Elsa的額頭，想摟著她再睡個回籠覺。但她發現那人在她的詢問後毫無下文，還以為Elsa睡著了，可往下一看，卻只見到自己睡衣的釦子不知何時已全被解開。
Elsa的笑跟窗外的太陽一樣燦爛。
Anna想著的卻是為什麼今天早上Elsa不用開會。
「沒什麼，就是想著我們該交換位置了。」
【ＥＮＤ】
我到底為什麼會打出這種東西啊？（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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